酒,眼神凌厲地看著花澤透,“不良少女?”
跡部給了她個眼神,花澤透輕易就讀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
‘怎麼回事?’
花澤透同樣回了他一個眼神。
‘你問我?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
相親那天她一張臉畫的花花綠綠,根本就沒想到赤司徵十郎還能認出她,根據他的性格他也不像是會在事後查她資料的人。
果然是魅力太大了,就算把自己畫的醜陋,也掩蓋不了她異於常人的氣質。
花澤透沒有吭聲,全當不認識他,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站在跡部旁邊當個花瓶。
跡部上前擋住了花澤透,“赤司君,找我有事?”
兩個高傲的男人相遇,花澤透甚至看到了空氣中碰撞出來的火花,在他們交匯的眼神中“噼裡啪啦”的閃著。
赤司收回眼神,微微頜首,“跡部君,晚好。”
“你也一樣。”
兩個人的交鋒不動聲色,也沒有輸贏。
花澤透能感覺到身後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渾身戰慄。
她覺得她好像惹上了什麼了不得的“神經病”。
“你做了什麼,惹上了赤司徵十郎?”跡部對花澤透惹事的能力簡直無語。
他跟赤司徵十郎打過幾次交道,是個不太好惹的人。
有城府,心計深。
花澤透對上他,無異於雞蛋碰石頭,白給。
“什麼叫我惹他?”花澤透不滿道,“上次家裡安排了相親,物件是赤司徵十郎。”
“然後。”跡部十分了解花澤透的德行,肯定不是什麼普通的相親。
“然後……我為了讓他知難而退,cos了一下中二不良少女。”
跡部沒好氣道:“花澤透你是不是蠢?”
她的確是犯傻了,她後來查過,跟赤司徵十郎相親大部分都被他推辭了,他自己就沒有想要聯姻的打算。
她這樣一搞,倒像嫌棄他赤司徵十郎一樣,反而讓被他盯上了。
花澤透懊惱道:“我當時不是被母親逼的煩,使了昏招嗎?哪知道他這麼小肚雞腸不好惹。”
花澤透被跡部訓的跟鵪鶉一樣,可背在身後的手卻豎起了中指。
看到這一幕的忍足忍不住笑,敢在跡部背後搞小動作的,除了花澤透就沒誰了。
花澤透悄悄地給忍足使了個眼色。
忍足跟她沒有默契,但是他聰明。
他隨便找了個話題,打斷了跡部訓斥花澤透。
花澤透趁跡部不注意朝忍足豎了個大拇指。
乾的好,少年上道有錢途!
在熟人面前,花澤透終於可以拉下她笑僵了的臉,“參加一次宴會我覺得我就少一年的壽命。”
忍足意見不同,“我倒覺得宴會很不錯。”
“你當然覺得宴會不錯!有這麼多長腿妹妹任你挑!”
忍足聳肩,“花澤你話說的跟我是色狼一樣,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他剛說完立馬打臉似的道:“誒,那個女生的腿簡直完美。”
他沒有惡意,純粹是欣賞好看的腿。
花澤透聽聞立馬看過去,“哪裡?哪裡?”
她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忍足口中好看的腿,“你能不能給我指出來,不要一個人吃獨食!”
忍足立馬給花澤透指那個女生在哪,可花澤透跟得了老花眼一樣就是找不到,“哪裡,哪裡啊?”
跡部微微側身,擋住了行為詭異的花澤透,他壓低聲音呵道:“你們兩個適可而止!”
“看到了!看到了!”花澤透全部的心思都是漂亮女生的好看的腿上面了,完全沒聽到跡部說的話。
她順著腿視線上移,看清了擁有美腿的女生是誰後瞬間變臉,錘了跟她分享美腿的忍足一拳。
他揉著肩膀莫名道:“花澤!”
花澤透警告道:“那個是我朋友,你不準看!”
忍足:“……”
明明看的起勁的是你自己……這就是雙標嗎?
鈴木園子一進來就看到了站在一堆幼稚男生中的花澤透。
她拉著小蘭一一向她介紹,“那個深藍色頭髮偏長還戴著一副平光眼鏡的是忍足家的好像叫忍足侑士來著。另一個就是傳說中的別人家的孩子跡部景吾,好像跟小透是從小長大的。”
鈴木園子和花澤透關係親密,但也有各自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