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的氣息,據說這是文化大革命中唯一一座沒有受到衝擊的舊院落,原因是當年拍攝紅色娘子軍時這個院子曾用過,所以一直就儲存了下來。
那個穿著渾身是口袋的綠馬夾、滿臉大鬍子的導演像模像樣地打量了一眼大衛,朝張含月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行!”
張含月把大衛拉到了一邊,再次叮嚀:“一定要放鬆,就像咱們練習的一樣,可不能走樣啊!”
大衛嘴上應著,可心裡卻不免打起鼓來,心想,那可是在房間裡,現在卻有這麼多人看著,都是行家,我一個從來就沒上過鏡頭的毛頭小子能不緊張嗎?為了不讓張含月失望,大衛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又小聲地向張含月提出來找個地方再練練。
張含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又向四周看了看。
“就去那裡吧。”
順著張含月的目光,大衛見那邊有一個帳篷。張含月在前,大衛跟在後面。這次夏荷遠遠地站著,知道人家那是去幹正事,沒敢跟去。
一進帳篷,張含月就痴笑著用她的那雙狐狸眼睛看著大衛,可大衛竟如一個木頭人似地怎麼也不敢上前去摟她,還是張含月主動地投進了他的懷抱,仰起臉來先把嘴努了起來,大衛鼓了好大的勁兒才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起來。大衛慢慢終於找到了感覺,但他的手卻不像在賓館裡那麼瘋狂,老是拘謹地只摟著張含月的腰。
“手!”
大衛這才想起來手上還得有動作。大衛漸入佳境,終於讓張含月找到了幽會的感覺。
兩人從那帳篷裡走出來的時候,張含月沒有再叮囑,而是嬌媚地那她那雙狐眼瞅了大衛一眼,道:“可別在導演面前砸了我的腳面子!”
大衛自然知道輕重,大衛是張含月辭了導演選定的演員自己挑選的,如果重拍一次還能說得過去,要是第二次重拍,保準導演就會煩,張含月也不會饒他。所以他暗下了決心,一定要一次成功。
大衛很快按要求換上了演出服裝,那打扮倒真像一個花花公子。而著了豔麗古裝的張含月更具少婦風韻,大衛都看得呆若木雞了,別說她那窈窕的身段了,僅是那露出來的半壁玉|乳就能迷死人。為了增加性感度,她已經脫去了胸罩,將大半個玉|乳露在外面,而且那衣服也有些不整,更顯得像是半夜三更從屋裡跑出來求歡的樣子。
張含月為了讓大衛早點入戲,老遠就向他拋著媚眼兒,大衛竟忘了是在拍戲,慾火一下子噴燒起來,要不是那古裝下面還穿著自己的衣服,一定會在眾人面前出醜的。
當張含月邁著蓮花步子來到大衛面前的時候,大衛早就情不自禁了,那臺詞剛一說完,兩手就摟住了張含月的蜂腰,嘴唇也熱熱地貼了上去,他的手也不是像在房間裡排練時的動作,而是從張含月那開著的領口處伸了進去,讓張含月那本來就張揚的酥胸更加春光外洩了。就是導演也受了那情景的感染,不禁豔羨起來。
那戲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大衛顯然意猶未盡。導演走上前去,拍了拍大衛的肩膀,非常欣賞地稱讚道:“小夥子,不錯!”
張含月也沒想到能一次成功,她原先所有的顧慮都化成了喜悅,她興奮地來到大衛面前嬌媚地道:“回去姐姐獎勵你!”
“我的戲就這些嗎?”
大衛覺得有些不過癮。
導演笑笑道:“這個角色的戲多是虛寫,只有這一個地方用得著他出場。”
“那後來呢?”大衛覺得這個角色不應該只露一次臉就算了的,很是不解。
“後來呀,後來你這個小白臉把那地契換成銀子,領著一個青樓女子跑了!哈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演戲演上癮了?”
大衛讓導演一席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害羞地撓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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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見張含月還有戲要拍,忙得不行,便商議她道:“既然我又沒有戲拍了,我還是到別處逛逛吧。”
張含月看了一直陪在他身邊的夏荷一眼,笑著道:“去吧,你們直接回就行了,我可不再拉你們了。”
夏荷說了聲“張姐再見!”便拽著大衛一起離開了拍攝現場。
兩個人一時竟拿不出個主意去哪裡玩,大衛忽然聽到了一聲佛號,悠揚而綿長。想起那白虎的事情來,便想找一聖僧化解一下心中的疑團。
在瓊山的半山腰裡,果然有一古剎。看那人來人往的樣子,大衛心想這裡的香火一定旺盛。
一進寺院的大門,那尖尖的佛塔,那高聳雲天的柏樹,都讓進到這裡來的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