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現在在戰場呢,恐怕進不了監獄。”
那魚一呆,“你不是寶寶們的父親?”
白尾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我是啊。”
“…那你剛剛是在騙我?!”那魚徹底被激怒了,紅著兩眼像是頭被激怒的公牛,恐怕在做手術成為人魚前,他的脾氣一定是非常糟糕的。
白尾無辜的搖搖頭,疑惑道,“寶寶們不是應該有兩個父親嗎?一個人怎麼生?”
那魚瞬間呆若木雞,過了一會才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是深海…人…人魚殿下?”
白尾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又抬頭問,“要我變給你看嗎?”
如果事先白尾知道他為了不讓遠在前線的未然背黑鍋而報出自己深海人魚的身份,非但沒有因此將此事歇過,反而把自己也給賠進去的話,他是寧可讓未然日後回來去勞教所蹲一會的。
被‘關’進高階病房強迫靜養的白尾欲哭無淚。他才回了學院沒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又要曠課了嗎?!他不要再繼續讀一年級了啊!
奈何醫院給不聽話的他打了一種特質的藥劑,他在接下來的十天內,都會保持著魚尾的狀態。這讓他就是想逃也逃不了,更何況他和未然的寶寶還在醫院裡,他就算自己逃了也沒用。
就在白尾無計可施的時候,人魚醫院卻迎來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與此同時,曾經與白尾有過幾面之緣的風行聯邦星際航班某船長,正滿頭大汗的向著機甲學院趕去。
在這位胖子船長進入學院半小時後,機甲學院內便突然駛出了10輛通體銀黑的機甲。機甲之上赫然印著地球學院第一機甲學院的標誌。他們不顧一路上眾人或不解或好奇的眼神,徑直向著一個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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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用餐的白尾突然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抬起頭來注視著空無一人的門口,眉頭緊皺,猶豫了兩秒後,白尾輕輕放下調羹,不怎麼熟練的運用魚尾在鋪滿柔軟皮毛的地上走動了起來。他先是走到視窗,緩緩開啟玻璃門,任由微風吹起層層白紗,期間所有動作都沒有發出任何動靜,白尾悄無聲息的屏住呼吸,躲在了屋內衣櫃遠離門口的一側,這個位置是他特意讓人安排的,衣櫃的位置被放得巧妙,從門口看進來正好是死角。
雖然理智告訴白尾,膽敢亂闖人魚醫院的繁衍者幾乎沒有,可是他不安寧的心神卻讓他不得不提起精神萬分小心。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這世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事,說不定斯托巴達星突進派的人就突然想不開想抓一個人質回去,又或者自己這次就是遇上了膽敢襲擊人魚醫院的亡命之徒…
白尾靈敏的第六感再次幫了他一個大忙,在白尾躲起後不到10分鐘,房門就被人開啟了。
“老大,房間沒人!”
說話之人語氣充滿了痞氣,讓白尾一聽就知道定然不是醫護人員。看不見門口情形的白尾只好運用起越發順手的元神向門口探去,‘發現’此時門口正站著一個蒙著臉的黑衣男子,低著頭似乎正對著手上的通訊器說話。
白尾摸不準他到底是什麼人,只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那繁衍者似乎得到了老大的命令,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小心翼翼的慢慢探入屋內搜查起來,卻不知他這般動作早就悉數落在白尾腦海中。等到男人越過衣櫃的那一瞬間,白尾閃電般的出手捂住男人的嘴,接著右手化作手刀狠狠劈在他脖子後方。
男人根本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白尾擊昏在地。輕輕將昏迷的人放到地上,白尾皺著眉頭看了眼自己非常不便於行動的魚尾,根據剛剛那個男人的反應,白尾已經可以肯定應該不是軍隊中的人,否則自己不會那麼容易得手。
再一次感嘆禍不單行,白尾運用元神的最大外放距離,向以自己為圓點的10米之內探查起來,確定附近再也沒有可疑之人後他才悄悄溜出房內,向著樓下的孵化室行去。白尾不知道自己的寶寶們究竟是呆在原地安全還是跟在自己身邊才會更有保障,只是這時候妖族的本能正指引著他該怎麼做。
這家設立在機甲學院不遠處的人魚醫院原本就沒什麼人會來,每天來此看病的人魚通常是個位數,醫護人員也是少得可憐,所以即便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人,白尾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想來可能是剛剛那個繁衍者的同伴已經清過場了吧。原本帶在身上的個人電腦也因為醫護人員害怕自己逃走而被暫時取了下來,阿2也被放在寢室沒有帶在身上,白尾現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確定周圍沒有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