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飛雙手緊緊握著砍刀,盯著五號每一次攻擊的線路,吃力地左支右絀,勉強接下了對方的這輪進攻。雖然從外表看劉建飛沒有受傷。但在勉強催動真氣後,走火入魔的兆頭卻是愈加明顯。要不是他盡力以精神力壓制著真氣不令其隨便亂躥,恐怕此時已經半身不遂甚至連心脈都被被震斷了。
五號連砍了三十多刀都被對方接下來,也覺得很沒有面子。它伸指一彈手裡的鋼刀,沒等那連綿不絕的“嗡嗡”聲停息下來又再次揉身撲上,繼續對劉建飛展開進攻。
沒想到這個半獸人如此厲害。劉建飛不禁也在心中暗暗叫苦。他本來有心以精神力刺激對手,奈何此玄大部分的精神力都用來壓制隨時可能暴走的真氣,根本無法發動有效的攻擊。但要是就這樣任由五號繼續攻擊,劉建飛遲早會因為傷在對方刀下,這其中兩難的選擇也令他有些無所適從。
雖然劉建飛心裡感到左右為難。但面對五號的進攻卻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他勉強格擋對方的砍刀,沒幾下就覺得經脈受了巨大的震盪一縷鮮血很快從嘴角沁了出來。
“怎麼,不行了麼?”劉建飛的反應自然逃不過五號的眼睛,它冷酷地一揮砍刀道:“放心吧,為了表示對你這個強者的尊敬,我不會折磨你會給你個痛快的!”
聽了五號鄭重其事的保證,劉建飛不禁怒極反笑。在他看來這半獸人未免也太好笑了,什麼對強者的尊敬、什麼給一個痛快,說到底還小几姿自只的性命折磨番再殺和刀把人砍死有什麼區舊,嫩終懷不是要了對方的性命?
想到這裡劉建飛只覺得一股怒氣瞬間充斥了胸艘,似乎要將胸口炸裂一樣迅速膨脹。而原來就不怎麼聽話的真氣,更是在經脈中激盪鼓動得厲害,似乎隨時都要衝破經脈流遍全身一般。
而群建飛原來充滿活力的身體,此時卻象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樣,空蕩蕩的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這一刻劉建飛突然從一個內功高手,退化成了力氣還不如普通人的廢物。身體突然發生這樣的劇變,劉建飛這一驚也是非同小可。這種情況就連龍象般若功的秘籍上都沒有記載過。天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
五號見劉建飛臉色一片灰白,嘴角也流下了鮮血,知道這一定是他剛才和自己戰鬥時受了內傷。對五號來說這自然是個極好的機會,於是它立刻挽了一個刀花,再次向劉建飛衝了過去。
眼見對手又衝了過來,自己卻連舉起手中的武器都十分困難,劉建飛不禁也覺得自己的大限已到。不過以他堅忍的性格來說,自然不會就此束手待斃,而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立刻發動全部精神力對五號的腦袋發動了一次衝擊。
五號正集中精神準備對劉建飛發動全力一擊,滿心想著一刀把敵人砍成兩段。就在此時它突然感到腦袋一陣劇烈的疼痛,好象有人掀開了自己的頭蓋骨,把一勺燒得滾開的熱油倒進在大腦上一樣。
“呀,,!”饒是五號有著半獸人的堅韌和強壯,但在如此劇烈的疼痛下還是不由自主地停止了進攻。雙手抱頭髮出了痛苦的號叫。
而劉建飛因為調動了所有的精神力發動了攻擊,體內本就開始散亂的真氣失去了最後約束,立廢在他體內如脫韁的野馬般亂躥起來。真氣在體內倒施逆行的滋味可不好受,劉建飛只覺得體內就象有無數螞蟻在爬行蟄咬自己一樣,那種又麻又癢又疼的痛苦,足以令一般人精神崩潰。也虧得劉建飛精神力強大意志也是極其堅定,所以才還能堅持著站在原地,沒有立刻倒在地上。
五號本就,是第一代半獸人,體內野蠻的因子要比第二和第三代半獸人多得多。在受到巨大精神力的衝擊後,那些原本屬於野獸的本能被徹底激發出來。已經失去了理智的它扔下了手裡的砍刀,完全依照本能赤手空拳地向劉建飛撲了過去。
在其他人驚恐地注視下,五號魁梧的身體重重撞上了劉建飛。只聽的“陣”地一聲巨響,並不算矮小的劉建飛居然被五號撞得之飛出去。撞飛劉建飛的五號並不因此而感到滿足,而是象頭真正的野獸那樣直撲過去,搶在對方還沒落地前,又是對著劉建飛一陣連續地進攻。
劉建飛就象是一個,沙袋那樣被五號拳打腳踢,每次還沒來得及落剩地面,就又被對方打到了空中,就象是處在失重狀況中一樣。
劉建飛這樣的慘狀落在其他幾人眼裡,別人都為他感到非常擔心。特別是李若蘭更是心痛欲絕,有好幾次都想要衝上去阻擋五號對劉建飛繼續施暴。好在章軍知道李若蘭要是衝上去和送死沒什麼兩樣,所以一直死死地拉住她,才沒讓李若蘭做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