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二哥出征,柴公子是二哥的好友,怎麼沒有隨同二哥他一起出徵啊,這可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柴公子怎麼不把握住呢!”李冰跟柴紹有說有笑的聊著。,這次本來我也想隨著二殿下出徵的,但是現在二殿下手下是人才濟濟,各個都是身經百戰的常勝將軍,那裡還用得著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是我負責京城裡地事物吧,畢竟這個時候,京城裡面也是不太平,有些人總是不那麼安生,沒有人在京城裡面坐鎮,二殿下他也不放心啊!“柴紹呷了一口,長吁短嘆的說道。
“看起來二哥他對柴公子還是蠻放心的嘛,這也是啊。柴公子怎麼說也是跟二哥他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我也聽說二哥他對柴公子你是十分的倚重啊,不過這朝廷當中的事呢,有些事情誰也說不準,不到最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今天風光的,不一定能笑到最後,你說對嗎,柴公子?”李冰自然能夠聽明白剛才柴紹話中的意思。無非是向李冰表明,現在李世民勢力不弱。李世民地手下更是猛將不少,希望李冰能夠識趣一些,現在李冰還是沒有什麼權勢,而且李冰還有長達一年的空白期,即便是李冰能夠東山再起也不是短時間能夠緩過來的,所以柴紹沒有怎麼把李冰放在眼中。
“殿下所言極是。不過我倒是認為,有些事情本來就已經註定了。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力氣,倒是不如安安穩穩的。以後倒是也能夠平安過上安穩的日子。您說是不是這個理?”柴紹當然也能夠聽明白李冰話當中地意思,他略微一沉吟,然後臉上帶著一絲陰鬱的笑容對著李冰回敬道。
“雖然柴公子的話倒是有些道理,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為,雖然一個人的命早就註定了,但是我相信如果拼一番的話,未必就沒有改命地機會,再者說,這天命是什麼,誰又能知道呢,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啊!”說到最後的時候,李冰不自覺地把那句主席的話給帶了出來。
“殿下,在下聽說當年殿下號稱長安第一才子,半歲能言,兩歲成詩,在下對於殿下仰慕已久,最近在下偶爾得詩一首,還希望殿下能夠賜教!”一邊的王績見沒有人理他,對著李冰大聲的說道,他的這一聲,頓時將桌子邊三個人的視線都吸引到他地身上,不僅僅是這一桌的三個人,就算是茶館裡其他地那些人,也都將目光齊刷刷的投射到了這裡,王績見眾人都看見自己,一臉地得意洋洋,這一刻他的虛榮心一下子就得到了滿足,他努力地做出一副大儒的樣子,準備在美人面前好好的表現一番,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閉上眼睛,搖頭晃腦的張口準備吟出自己最近得到的那首詩:“去年……”
“哼,你算什麼東西,我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王績剛一張嘴,柴紹那冷冷的一句話就將王績的話給打斷,王績沒想到柴紹當著這麼多人尤其是宇文瓊若的面就這麼呵斥自己,直接掃了他的面子,頓時一張臉變得漲紅了起來,身子也氣得哆嗦了起來,指著柴紹“你……你……”的半天也沒有說出話來。王績能夠聽到周圍那些文人們竊竊私語的聲音,似乎是在嘲笑他的噓聲,讓他現在恨不得能夠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坐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有些人倒是真不自量力,臉皮也真夠厚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真的以為自己會念那麼兩句破詩就了不起了,哼,無知的螻蟻!”柴紹繼續挖苦著王績,“自己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人物了,不就是讀了幾本書嗎,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們哪一個人比你讀的書少?自己的仕途不好,那是你沒有做官的本事,不要在這裡怨這個怨那個的,像你這種人,只要我們一招手,隨意都能找出萬八千的來!”那個時候,世家大族是支撐起整個社會的支柱,世家大族跟平民之間是有著相當大的階級差距的,所以雖然王績也是出身於官宦世家,但是他的家族比起那些世家來根本就不算什麼,自然不會被柴紹放在眼裡。
“柴公子,不要說話那麼聽嘛!”李冰虛情假意的勸了柴紹一句,但是卻沒有對王績說什麼,所以看似是他在阻止兩個人繼續吵下去,實際上明眼的人都能夠看出來,李冰的話中分明是帶著贊同柴紹剛才所說的意思,只不過是他不耐煩看著他們在那裡爭論這些無關緊要的而已,而宇文瓊若聽到李冰的話後,掩嘴嬌笑了起來,她既然有才女之名,自然也是個心思玲瓏的人物,如何看不出來李冰心中對於王績的厭惡而拿柴紹當槍使的意思,她這一笑,頓時如同絕美的冰山上映出了七彩的霞光一般,讓周圍的那些文人們看的呆滯不已。柴紹也不是個蠢人,雖然明白了李冰的用意,但是王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