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讓他們幫你。”
“製片人?導演?”
“都有,都是能在娛樂圈說得上話的人。”
見他一臉正經的表情,李辰逸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喝了口杯中的水,他將杯子放下,說:“陳泊橋,如果沒有你背後的陳家,你賺的錢絕對不會比我多。”
聽到他這麼說了以後,陳泊橋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變得和煦,說:“你都說是如果了,再說不管我做什麼,我家人都會無條件支援我。”
“包括你前段時間對我做的事?甚至將我家人的資訊一點不落的放在網上?”
陳泊橋神情不變,說:“那些都是事實。”
“陳泊橋,有沒有什麼是讓你特別害怕的?”
陳泊橋沒想到他突然轉換話題,愣了一下,他才說:“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李辰逸已經拿著自己手中的杯子直接將它敲碎在面前的桌沿上,在陳泊橋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迅速起身並握著一片玻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比如這樣……”
面前的李辰逸躬著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左手扶著沙發的扶手,他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肆意,混合著妖冶與純真,只是配合他如今的動作,就會給人一種異常恐怖的感覺。
一個人的情緒總能很快感染到另一個人,陳泊橋感覺到危險,低頭看了眼那片頂端尖銳的玻璃,他喉頭乾澀的說:“李辰逸……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太不理智。”
“為什麼不能?不是有句話叫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嗎?陳泊橋,想想最近這段時間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事。”
語氣從開始的輕鬆變成後面的平鋪直敘,見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陳泊橋正感覺到危險,脖子那裡就傳來了一陣刺痛。
“你!”
陳泊橋捂著受傷的脖子一臉的驚訝與憤怒,李辰逸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後他很突然的笑出聲,說:“對了,我差點忘了,你此生最在乎的……應該是周以榮。”
聽到他提到周以榮的名字,陳泊橋臉上的表情很快變得很警覺,說:“你什麼意思?!”
“還真是……”
李辰逸說完就低頭笑了一下,笑容不像剛才那麼明顯,可是就連陳泊橋都看得出來,這會兒他的笑容絕對發自他的真心,只是裡面摻雜了太多意味不明的東西,這樣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陳泊橋最終按耐不住的說:“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周以榮說他愛我,我在想……”說話間,李辰逸湊到陳泊橋的耳邊,低聲說:“要不要和他試一試。”
“你敢!”
話音剛落,公寓的房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看見站在門口的周以榮,陳泊橋也顧不上關心他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一類的問題,他只是單手推開一直近距離俯視著他,並給他造成強烈壓迫感的李辰逸,快步走到門口說:“以榮,李辰逸瘋了,他想殺我!”
周以榮已經看見陳泊橋脖子上的血跡,皺了皺眉,他才說:“你為什麼在這裡?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再來騷擾他!”
“以榮……”
見周以榮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陳泊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一刀刀割成了一種血肉模糊的樣子,想到自己之前稍微碰到一下哪裡周以榮都一副緊張的要死,卻還要強烈壓抑自己這種情緒的表情,陳泊橋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略顯委屈的說:“以榮,先送我去醫院。”
“辰逸,在這裡等我一下。”
說完這句,周以榮帶著陳泊橋離開。
好像是從那件事以後,周以榮就會時不時的出現在這間公寓,李辰逸不給他開門,他就想辦法自己配了這裡的鑰匙,李辰逸知道自己還沒有在他面前說不的能力,因此他只當自己看不見這個人。
兩人很少交談,通常都是李辰逸被他逼煩了,他才會冷淡的應他一聲。
兩個人,同在一間公寓,但都視彼此為空氣,李辰逸呆在書房看書上網看劇本,周以榮就坐在客廳辦公看電視,偶爾李辰逸出來倒水,看到陽臺上週以榮獨自蹲在那裡逗那兩隻小水龜的場景,他就會忍不住露出一抹冷笑。
就像一對結婚很久的夫妻,明明對彼此已經沒有任何的一點感情,卻還是拖著不離婚。
只是他的公寓還是因為周以榮的到來發生了些許的變化,可能是發現他總喜歡在家裡插點花,因此大多數時候,他就會帶把花過來。
和李辰逸的那種廉價的帶著點鄉野氣息的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