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有了,我……我就白白陪人睡覺了……花逸……”
花斐君停下手上的動作,雙目猩紅的瞪著他,“我說了,別碰我,我嫌你髒,從今以後你都別再碰我,我不許你碰我,你是人盡可夫的男人……”
“是,”他鬆開了花逸,向後退了半步,花逸是小孩子,耍了脾氣就過去了,自己不能和他一般見識,他是叔叔,“都是我不好,別砸店,你砸我吧。”
“你真虛偽,花斐君,你怎麼會這麼虛偽呢?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呢?你說話的樣子,你抽菸的樣子,你挑釁的樣子,你做賤自己的樣子……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花斐君嗎?你是我的小叔花斐君嗎?你是嗎!”花逸冷笑著問道,眼淚卻像洩了閘的洪水,瞬間淹沒了視線,從前乾淨清傲到像冰山雪蓮的謙謙君子如今徹底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放蕩模樣,他對紅茶說的那些話,他做過的那些事,他把為了自己當做一切藉口,讓自己揹負著巨大無比的內疚日日夜夜,他悠然自得樂在其中的享有兩個男人的愛情無數男人的青睞,這個人是誰?從前連一個微笑都對別人的吝嗇的人,從來只會抿著唇沉默和抿著唇微笑的人,可以承歡於那麼多男人之間。
他居然還很驕傲?驕傲他可以勾/引得到那些花花世界裡的男人!
花斐君想上前去摟他的肩膀拍他的後背安慰他,可是手臂伸了伸又收了回來,花逸說,嫌他髒,花逸說,不允許自己碰他。其實花斐君可以解釋,說他是沒有了辦法,說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任何一個人進監獄,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哥死在醫院裡,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個家就這麼散了,所以他做賤了自己,出賣了自己。可他不能這麼說,花逸會難過,會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