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飲料看了半天,又掃向正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的姚六六,抬手猛的一揮,“啪”一聲,花俏的飲料瓶被摔在了教室前面的空地上,粉身碎骨的賤了了一地濃濃的果汁。
“完了,花逸又開始犯病了,幸好老師還沒來。”莫堯在斜后角嘟囔了一句,然後慫恿衛生委員趕緊去打掃,不然一會老師來了指定先拿他開刀。
姚六六瞪著眼睛看著花逸,“你幹嘛啊!就算有氣半個月你還消不下去了啊?”
花逸低著頭轉筆,看都沒看她一眼,只說了一句“滾。”
姚六六怎麼折騰他怎麼鬧騰他,他都能一笑了之,可是他不能原諒姚六六給花斐君惹麻煩,這個世界上,可以欺負花斐君的,只有他花逸一個人。
可是姚六六這個姑娘,簡直就不是個姑娘,如果她早生個幾百年,用這鍥而不捨的精神去研究科學,恐怕就不會有愛迪生這人了。
999次失敗,只為了一次成功。
她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花逸把他甩了這事,你甩了我,我再追,花逸被逼的沒辦法了,問她,你喜歡我什麼,我改吧。
姚六六笑著露出8個白牙倆大酒窩:我喜歡你不喜歡我。
花逸想,他必須找個方法徹底斷了姚六六的心思,於是他戳著姚六六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道,在他義正言辭之間,瞥了一眼窗外,已經快入冬了,小雪花都飄了兩場了,這姑娘穿的這毛衣還這麼大領子,這不是怕冷還是不怕冷還是不怕冷啊!這怎麼風/騷起來不要命呢!於是他的義正言辭之上略填了一抹淡淡的無奈:“姚六六,我有女朋友了,你別纏著我了啊,她知道會不高興。”
姚六六又開始笑,甚至還咯咯咯的笑出了聲,“你撒謊眼睛都不眨嗎?你要說你有男朋友了,可能我還信,花斐君還跟你旁邊睡著呢,你要說你有女朋友,還不如說你是個女的呢!你女朋友在哪了,拉出來溜溜,我就不信了,在育才裡面,我姚六六說要的人,誰敢在後面排隊。”
花逸發誓,他不喜歡流氓,尤其不喜歡女流氓。
姚六六絕對不是貶低花逸沒有那個能力再處小女朋友,她是對自己“六姑娘”這個名號太有自信了,張揚都得和她叫一聲姑奶奶,誰還能成得了她的威脅。
花逸徹底被她逼瘋了,“行,姚六六,你等著,我指定拉個女朋友出來溜溜,我就不信,育才沒有不怕死的姑娘!”
“快去,我都替你躍躍欲試。”
於是,花逸寫了人生中第一封情書,雖然當時他並沒想好把這情書送給誰。
所以女主角的名稱只能暫用空格代替,可是面對一張白紙,他可能無力幻想出一整篇柔情蜜意的胡言亂語。他將白紙推到花斐君的面前,“小叔,給我寫封情書吧。”
花斐君用筆戳了戳桌面,莫名奇妙的看著他,“啊?啊……你想看什麼啊……”
花逸一看有戲,花斐君還真打算幫他寫,兩眼都放光了,美滋滋的說:“什麼都行啊!往好聽了寫唄!要那種一看就非你不嫁的。”
花斐君杵著下巴思考了一會,用鉛筆在信紙信頭上畫了兩朵花,一朵大,一朵小,依偎在一起。他的筆體剛勁有力,在紙上刷刷的寫著:小小花,你若非我不嫁,我便非你不娶。
寥寥幾個大字和兩朵花被送到了花逸手上,他定睛一看,哀嘆起來,“花斐君,你真是浪費一張這麼白的好紙!這什麼跟什麼,哪跟哪啊!我讓你幫我給姑娘寫封情書,不是給我寫啊!”他又看了兩眼那兩朵花和傻大傻大的幾個字,順手把紙張折了兩折,塞進褲子口袋,“這個作廢,你重寫。”
“我不寫。”花斐君明白過來事情的真像,繼續埋頭做題,他哪給人寫過情書啊,再說,他這是要給誰寫情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姚六六那邊還血雨腥風這邊他就準備另尋新歡了。“你這是,要寫給誰的?”他試探的問。
“沒想好啊!你說我該寫給誰啊?我得找一個能和姚六六抗衡的人啊!”
花斐君樂了,“那寫給咱班主任吧。”
“那我寧可喜歡男人。”他堅決的搖頭,娶他們班主任那樣媳婦,這事光是想雞皮疙瘩都能起幾層。
最後只是類似情書的情書,被送到了一個叫張菲的姑娘手裡,這小姑娘長的很一般,但是個子挺高,面板也白,一白遮百醜,其實只要白就行了,白淨的孩子起碼看著不招人討厭。
花逸的信看似很冗長,可是內容很簡單,只有三部分,第一部分自我介紹,簡單的性別姓名,雖然他一直沒想通為什麼自己要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