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凱學的嗎?”羅喻笑道。
“嗚嗚嗚!我啊!操!”我嘴被他捂著,想罵他也罵不出聲。倒是聽到張芸在那頭驚訝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急急忙忙按了電話。
我放下手機,空出手反抗,撲騰兩下倒是把他給壓到身下,於是以牙還牙。
“我幹!段岑睿你長一副柔弱的樣子騙人!”蘇林不滿,大聲抗議道,“老子不當下頭那個!”(我不當下面那個)
“糟了糟了,這次真的成暖床了。”秦冉吐槽蘇林道。
蘇林又想笑又要反抗,“我錯了我錯了!我到自己床上面壁!”
我聽他求饒於是停下,掀開被子道:“去面壁!”
蘇林悻悻從我床上下去,委屈道,“段賤老子不跟你兩個好了。”
“哦。”我面無表情道,“把你衣服拿走,還有我明天早上要喝豆漿,少加糖。”
“你批和陳學凱一模一樣。”蘇林指著我皺著眉頭說道。
“一樣個錘子,衣服拿起走。”我白他一眼,又鑽進被窩,將被子蒙過頭。
第二天七點十五蘇林才打電話叫我起床,到教室時桌上放著蘇林買的豆漿和豆沙包。蘇林幫張芸和她的室友也帶了早餐,張芸拿著蘇林幫忙帶的醬肉包子說‘我不是說要豆沙包嗎’,蘇林那表情說不出的懊惱,只道‘我記錯了’。
“我要的是醬肉包,給錯了蘇林。”我把豆沙包和張芸換了。
後張芸室友又看到我桌上的豆漿,又跟張芸說:“下次我們也要豆漿好了。”
張芸點點頭道‘下次再說’。
我挑挑眉,對這種得寸進尺的感覺熟悉得很,就像小學時候的趙燕,不過這不一樣,張芸沒她漂亮,不過成績比她好。
蘇林坐在我斜後方,我剛把吸管□□杯子裡,就聽到咕嚕咕嚕肚子叫的聲音。
我想他肯定是卡上沒錢了所以沒買自己那份早飯,哈哈哈笑個不停,把醬肉包放到他桌上。
“你不吃邁?”他皺著眉道。
“你可以把裡面的大蔥全挑出來我就吃。”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蔥想吐。”
“你真的是要求多!”他抱怨道。
我轉頭朝他瞪眼。
“我錯了。”他賤笑道。說罷掰開那包子,當真把裡面的肉餡抖出來。
“你幹什麼?”我驚訝問他。
“你不是不吃蔥的嘛!”我想他當時就要被我逼瘋了。
“你是哈批呀?”(你是白痴嗎)我真的服了他,“哎呀老子懶得跟你兩個說。”
說罷我轉過頭,他還傻乎乎地愣坐在位置上。張芸聽到我跟他吵架,轉頭看了我們一眼。
我被張芸那回眸一看弄得不爽極了,卻沒話說,啄了一口豆漿後轉身把豆漿放到他桌上:“太甜了!”
我轉頭見他還在搗鼓那包子,把他手啪地一聲開啟,把包子拿回,又從抽屜裡拿出他昨天晚上給我買的夜宵扔到他桌上:“椰蓉早就吃膩了!”
吃了那個包子之後覺得其實醬肉挺好吃的,嚼到大蔥味的時候還是不出意料地輕聲乾嘔出來了,邊被噁心出眼淚邊把包子馬虎吃完,留了點肉餡在口袋裡,最後扔了。
我已經失去陳學凱,不想再失去蘇林,只但願他對張芸的好早點被張芸瞭解。
那一天大蔥的味道都留在我嘴裡,所以整天都不怎麼想吃東西,蘇林還認為我感冒了,到醫務室幫我開了藥。
晚上我又跟他嚷嚷了幾句,吃了白加黑。
藝術節終於等到了,開幕式那天早上我們睡到八點過才起床,八點半參加開幕式,蘇林揹著吉他到了後臺,我和諸葛坐到了指定的班級位置,張芸和她的室友們坐在我後面,沈琦坐在我旁邊,鄧曉曦坐在沈琦旁邊,諸葛找沈琦換了座位。
開場曲蘇林和他的樂隊一起演奏的,他是玩吉他的主唱,我瞬間便對他刮目相看了。
還有兩個節目到蘇林的吉他彈唱,張芸坐後面問我‘你有準備上去獻花嗎’,我搖搖頭。
沈琦幫腔道:“其他人的獨唱都有人獻花,他一人沒有好那啥……”
蘇林那種神經大條的人不可能介懷這種小事情,我當然知道。
“你們呢?”我轉頭問張芸她們。
眾人皆無辜地搖頭,張芸道:“想到你肯定給他準備嘛。”
“你那張假條呢?”我轉頭問諸葛。
諸葛表情扭曲,道:“臥槽,一個月我就這麼一張,我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