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樂還不忘一個勁在邊上添柴火:“喲,子墨,害羞什麼?不就親一下?這要是真刀真槍幹上了,再臉紅也不遲嘛~”
邊說邊媚笑,挑得一群人呼吸更亂得不成樣子,激盪得不得了。
也就在這會兒,門被推開了。
☆、二流明星 13(強強/生子)
杜少眯著雙眼雙手揣兜裡站門口,語氣很淡,臉上甚至有笑:“開派對呢?這麼熱鬧?”
他一出聲,裡頭的鬧騰就停了下來。
矮墩墩的投資商認出他來了,臉上的笑滿得能滴出來:“杜少,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邊說邊上來給太子爺開道。
杜宣從鼻子裡笑了聲,視線一一掃過屋裡頭幾人,帶過一臉驚喜得不成個樣子的齊樂,落在雲子墨身上片刻,然後低頭跟身邊的服務生說了句什麼。
服務生就過去扶雲子墨坐下。
這邊杜少一聲不吭往裡走,優雅雅在雲子墨身邊落座,伸一條胳膊搭雲子墨身後的沙發背上,湊上去輕聲問:“喝酒了?”
話一出口,周遭一群人臉色變了又變。
齊樂更是青了一張臉。
矮墩墩的投資商訕訕笑:“杜少,大夥兒今晚都喝糊塗了,也不是故意…您看,新招標那專案,能……”
杜宣沒理會,自顧自朝服務生勾了勾手指:“溼巾。”
服務生的溼巾還沒能遞過去,“地中海”肥滾滾的手已經伸了上去,笑得一臉油膩:“杜少,您用,不夠我再去拿。”
杜宣正眼也不給他,看一眼服務生,服務生立馬把一包剛拆開的溼巾遞過去。
下馬威一給,“地中海”的肥頭大耳刷一下漲成了豬肝色,可這一位顯然是不能得罪的主,於是隻好賠笑。
這頭杜宣擦了擦雲子墨脖子上的口水,把溼巾扔茶几上,服務生眼疾手快地遞了根雪茄過取,點上。
杜宣不無欣賞地看那小子一眼,這才拿正眼看對面那幾張嘴臉,一臉的風淡雲輕,彷彿壓根沒生氣,甚至還在眯著眼睛笑:“既然出來玩,就不談工作了。”說完朝服務生抬了抬下巴:“給客人再備間房。”
意思很明確,就是在下逐客令,一群人不好再待著。倒是齊樂,在杜少的眼神示意中留下了,臉色卻不怎麼好看。
隔了好一會兒,杜宣吸了口煙,開口了:“海邊那套別墅,喜歡的話就給你。”
齊樂兩眼一亮,臉色好看不少:“怎麼突然想起來……”
“鑰匙跟支票,我明天會派人送過去,你就不用特意跑一趟了。以後實在有困難呢,也可以找我。能幫的,我會盡力。”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齊樂就算醉得再糊塗,也聽出大概來了,一張臉整個僵了下去,跟先前那副風騷勁整個南轅北轍,望著雲子墨的眼神除了狠毒就是嫉恨:“這小子就他媽會裝逼扮清高,其實就是個被人玩的貨色!能幹淨到哪?剛被人玩那會兒,不照樣浪得沒樣子!你別被他……”
“齊樂。”杜宣揚起一邊眉毛,樣子不大耐煩:“終歸你跟了我一場,所以有些話,我不想說絕,當然你也是,還是好聚好散吧。”
齊樂渾身一震,瞧著又驚又怒,指著雲子墨的手勢格外憤恨:“他,他有什麼好?這麼個貨色,就這麼個三流貨色……”
杜宣咚地敲了一下沙發背,像是在警告,順道換了個更舒服姿勢坐著,似乎不願意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就說:“你一向聰明,有些話我不重複了。還有,別太較真。這事上太較真,可就難看了。”
齊樂急了,蹲下來攀住杜宣的膝蓋,手上使力晃了晃,似乎想用這樣放軟的姿態,來打動對方:“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我,我離不開你。杜宣,別這麼對我。我真離不開你了。我,我愛你。”
杜宣長久不言語,微眯著雙眼抽了幾口雪茄,然後伸手扶起來齊樂,語氣稱得上溫和:“我還是那句話,以後有困難,能幫的我會盡量幫。”齊樂猶不死心,剛想開口,杜宣又說:“而說到感情,我想從一開始,你我就應該清楚,這東西你跟我沒什麼可談。我知道,你應該也不是不明白。”
齊樂喊道:“可我陪了你最久不是嗎?我們在一起很合適不是嗎?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
杜宣再度喊了聲“齊樂”,聲音明顯不快了:“這些話到現在說,可就沒意思了。你要真不計名利跟著我,今天也混不到這個模樣。我不點破,是想給你,給我自己,留點顏面餘地。咱們的關係,說好聽了,是互相解個悶,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