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猶如過江之鯽,可讓他動心的,似乎就真沒有。
可這人哪裡就與眾不同了呢?
杜宣到後來摟著對方在懷裡,眯著眼睛仔細看了會兒,終於看出來了。
是眼睛!
比尋常女人的還要大些,可奇怪的是看著一點兒也不顯圓,而是狹長的,這讓他的眉角眼梢都帶著風情,瞳仁黑得像滴了墨進去似的,那黑亮的光澤彷彿能滴出來,一直融到他眼睛裡,再滴到他心尖上去。
可能是被灌醉了,這會兒柔若無骨靠著他一點點呼吸,杜宣就覺得自己的呼吸也開始跟著亂了。
這情況還真是頭一遭碰上,於是想也不多想,一把把人打橫抱起來,進屋去。
VIP套房每一間有每一間的風格,這間是十六世紀的法國宮廷風。
別的不說,只那張床,就不該是正常床該有的樣子。
不過杜宣那會兒已經管不了太多了,就抱著人往床那塊走,盯著懷裡這人看了一路,最後到底還是沒能忍住,湊上去親了親那眼睛,又親了親。
這個生日禮物,當真合他心意。
懷裡這人顯然已經醉得不輕了,臉一碰到鬆軟的被子就松鼠似地窩了進去。
杜宣在那一刻有些想笑,不過再往下看,眼睛就眯了起來,隔著那襯衫的單薄衣料揉了揉,然後伸手進去。
手感真他媽滑膩,跟羊脂白玉似的,杜宣猶豫又猶豫,還是收了手,盯著床上那人默默出了會兒神,然後撥通了電話。
“哪弄來的?”
“底下一小公司的特助,欠咱們一筆尾款,說是實在還不上了,嘿嘿~”
這一聲笑別有深意,杜宣久經聲色場,哪裡猜不透裡頭的貓膩,估計被逼得實在沒法,想來個欠債肉償。
這樣的事他不是頭一回碰著,當然也不是最後一回。
他不說話,電話那頭的人就慌了:“您要是不滿意,我現在就給您換──”
“叫什麼?”
那人愣了愣,反應過來後才舒了口氣,語氣相當討好:“雲…子墨,他們老闆就是這麼介紹的。您放心,相當乾淨,還沒被人碰過呢。您是他…嘿嘿~”
笑得很玄妙。
很多年後,杜宣打死也不承認,那一刻,他居然會因為“沒被人碰過”五個簡簡單單的字,小小激盪了一把。
還沒被人碰過麼?
那他不就是這個雲子墨頭一個男人?
對於男人這個定位,杜少覺得很滿意,盯著床那頭瞧了會兒,說了句“辦得不錯”,直接掛了電話,然後開始一顆顆解襯衫釦子,邊解邊往床那邊走。
他往床沿一坐,雲子墨就被震得睜了睜眼,好像還不大清楚是個什麼狀況。
醒了兩三秒就明白過來了,想也不想就掙扎,那樣子不可謂不害怕,身子甚至在滾滾抖。
杜宣就很“柔情”地壓了壓那亂動的手腳,聲音有些醉人:“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於是也不廢話,開始解人衣服釦子。
掙扎跟阻撓總是有的,不過杜少笑得一臉沈定,輕輕巧巧就把人剝了個精光,然後在一輪月色下,雙眼越眯越深,有深幽幽的光泛了上來,
杜少在床上,一向我行我素,這回倒前所未有地柔情了一把。
嘴上體體貼貼把對方伺候到位了,該做的溼潤跟拓展也都做充分了,然後分開底下這人緊緊閉著的兩管筆直修長的腿,撈他手肘上,一陣耐人的靜默後,把他那下流東西連根挺了進去。
☆、二流明星 6(強強生子)
被個溼熱柔軟的地兒徹底包裹的感覺實在妙不可言,杜少在那一刻,一顆心不知怎麼的就徹底軟得沒了形。
於是也不敢亂來,就只蛇似地在裡頭蠕動,裡頭一寸一毫的地兒都不放過,磨得底下那個人到後來呻吟得全沒了邊界,顯然也品到了此間妙處,繼而完全死了抵抗的心,鬆了力氣任由他為所欲為起來。
杜宣這人,一旦柔情起來,那荷爾蒙可不是蓋的,雲子墨那青澀的身體,哪裡吃得消?
他吃不消,杜宣就更吃不消了。
包裹著他那地兒開始不住地攪,杜宣就忍無可忍了,渾身骨骼嘎嘎一響,開始大刀闊斧地折騰,邊在那花間使勁下流,邊捉著底下這人的手跟腰把他抵床上激吻,舌頭在上面“長驅直入”,底下那個混賬東西就在下面一個勁“長驅直入”,折騰得那具青澀的身體顫得沒完沒了的同時,連帶著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