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想著甩手扔掉我了,是不是?有你這麼狼心狗肺的嗎?啊?你說你到底哪個豬棚養出的沒心沒肺的‘豬(主)兒’?”他損起人來那叫一個不帶喘兒,我是說不過他的,所以只好換個說法了。
“那你今晚住哪兒?我宿舍不是不能睡,可你這身高是睡不舒坦的。”
“那是當然,我可不習慣跟別人擠一床,更別說你們那單人床的宿舍了。今晚你就陪哥去住酒店吧,我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聽他這麼說好像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一樣,不過我除了點頭外,還真沒他轍。他這傢伙是勸不動的,起碼,我這張嘴還沒開發到他的程度就是了。
“那我回宿舍一趟。”
“回去幹嘛?”他問的理直氣壯,我聽的差點吐血。
“拿錢啊。”
“拿什麼錢?”
說著,他已經停下了車,我跟著下了地站到他身旁。
“我不還欠你錢嗎?而且,待會不是要住酒店嗎?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出吧!”就算他家有錢也不能佔別人便宜,況且之前吃飯就是吃的他的了。
一把推開我的頭,他說:“別跟我談錢,談錢傷感情。”
被他推的踉蹌了一下的我瞪著他,低吼:“不談錢,談什麼?”
“談情啊!”說著竟然完全沒事人一樣親暱地摟過我的脖子黠笑,“豬兒啊,你說我們的緣分是不是錢買不來的?”
雖然對於他對我的稱呼很不滿,可他後面說的話倒也沒錯,於是我點了點頭。
聽罷,他便打蛇隨棍上地接著說:“那不就對了,你也知道我啥都不缺,就缺兩個字——朋友!所以啊,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想回報我啥的,就給哥你全部的愛吧!”
他這話明明怎麼聽怎麼不妥當,可是要真說哪裡不對卻又說不上來,所以也就勉強著聽著吧。
見我不反駁,他拉著我上車說:“好了,明天你再給我打錢吧,現在咱們吃飯去!”
“啊?我們不剛才吃過嗎?”是我產生幻覺了,還是他老年痴呆了?
“我剛才陪你瘋了這麼久,你以為不累哦?這附近有什麼好館子嗎?”他這次總算是有好好騎車了,可我還是以防萬一地扶著他的腰,邊努力給他說著我所知道的館子。
我是直接給介紹於凡上的我之前打工的酒店住的,那經理還在,看到我也就特別給了折扣,所以這住一晚上也不貴。
“你之前就在這裡打工?”從浴室出來的於凡問。
在看電視的我頭也沒抬地應了聲:“嗯。”
“嗯你的死人頭!我說了那麼多個字,你就是這樣禮尚往來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家教不好呢!你這對得住那些曾不辭勞苦教育過你的師長嗎?你對得起家裡把你含辛茹苦了幾十年的爹孃嗎?你說!”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遙控,他義正詞嚴地給我定了個不忠不孝的罪。
說實在的,我真覺得他是個很了不起的人。這原本很平淡的一個點兒,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也就一件無關痛癢的事兒,可到了他那兒竟然就被聯絡到了禮儀家教忠義孝道上頭去……
“對,我之前就是在這裡打工的。這樣的回答,您滿意了嗎?”
他這才滿意地把我擠下去,說:“好了,你以後要再敷衍我,我立馬把你給凌遲了。你現在去洗澡吧,洗完記得把衣服扔進乾洗機裡。”邊說邊目不轉睛地轉著臺,完全把我當透明瞭一樣吩咐著。這要換做是別的誰大概就要跟他火拼了,可這裡頭的不是別人,是我莫平凡,所以我一言不發地照著做了。
再出來的時候,於凡正在地上做著俯臥撐,我蹙眉,“你在幹嘛?”
“俯臥撐啊,你眼瞎啦?”
囧,誰不知道他在做俯臥撐!
“你幹嘛無端端做俯臥撐?”擦了擦頭髮,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問。
“消化消化,促進睡眠。”
促進睡眠?不會變得更興奮嗎?不過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再問了。遙控又一次握到了我手裡,我興沖沖地轉到Discovery的頻道停了下來。
地上的人還在做著俯臥撐,卻突然出其不意地單手抓住了我的腳,嚇了我一跳,一腳就要踢開他,卻被他摁住了,“你幹什麼?”
“你不閒著嗎?過來幫幫我。”
“啥?”
“坐到我背上來。”
“啥?!”
他瞪著我,一臉的鬱悶,說:“我說的話很難懂嗎?還是你學的是鳥語?聽不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