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親熱過後,只穿一條小褲衩,光著腳丫踩在米白色地毯上,一本正經地彈上幾首他喜歡的曲子。
又或許,小情敵懶惰,什麼都不穿,裹著浴巾就坐了下來,貌似精明地跟他討價還價,然後才肯將修長漂亮的手指,擱在琴鍵上。
彈給他一個人聽,光想想就讓人心曠神怡,十幾萬花得值透了。
哪想,元明清狡黠又淡定的活了快三十年,這一回卻栽了,他腦子發熱犯了低階錯誤,像個守株待兔的傻農夫,等了三天,兔子沒來;等了一個禮拜,娛樂頻道報導兔子去海邊拍MV;等了一個月,花邊新聞上兔子的緋聞不斷,但仍舊沒有撞回農夫的溫柔鄉里。
元明清第一次請調律師來調琴時,問:“你說,像斯洛普?李那樣的鋼琴家,肯定得很忙吧?”
調律師答:“那是,據說他一天得練琴至少八個小時。”
元明清摸了摸鋼琴,無奈地微笑。
而第二次請調律師來調琴時,元明清已然不抱希望了,問:“你知道我這琴現在賣掉,可以賣多少錢嗎?”
調律師大吃一驚:“先生,你的琴才剛買一個月,怎麼就要賣了呢?”
元明清還是微笑著:“會彈的人不會來,留著也沒用,請你幫我留意一下有誰要買二手鋼琴。”
作者有話要說:哦,寶貝們,此文無虐,大可放心啊。
28
28、無敵歸來 。。。
入秋後下了幾場大雨,氣溫驟降,院子裡的玫瑰花被貝樂吃光後,不再開花了,綠葉子也委黃蕭索,沒有生氣,恐怕要等明年春天才能復甦。於是,江兆唯為了博取美人歡心,每天早上去買菜,都會不辭辛勞地繞到花店後的垃圾箱裡翻找出一支最豔麗的玫瑰花,供美人高興時咬花玩耍,難過時吃花神傷——當然,美人不知道花的來源,否則是打死也不會往嘴裡送的。
當小保姆滿一個月,到了要發工資的日子,貝樂從錢包裡點出幾張鈔票,倨傲地用兩根手指夾著送到江兆唯面前:“拿著,說好了,當小保姆只有六百。”
江兆唯接過來,垂著頭抽抽鼻子,“這裡有八百。”
貝樂尷尬地咳一聲,抽兩張鈔票回來,“我點錯了。”心下痛罵:你小子是豬啊!
江兆唯捲起鈔票塞褲兜裡,一本正經地老調重彈:“老闆,考慮考慮做我男朋友吧,你看我多實誠。”
貝樂笑模笑樣的說,“滾。”
江兆唯蠢蠢欲動地逼近過來:“老闆,讓我摸摸你的屁股。”
“讓你滾,你還來勁了是吧?”貝樂原本是側躺在沙發上看雜誌,面朝外對著江兆唯,聽聞此言後面露慍色,翻個身繼續看雜誌,屁股朝外。
江兆唯順利地摸上他的屁股,愛不釋手地抓揉著:“老闆,我給你按摩按摩?”
“給我按肩,再摸屁股我踢飛你。”貝樂的語調波瀾不驚,這一個月來,身上的每一寸肉都被輪番偷襲過,他對性騷擾已經習以為常了。
江兆唯得令,賣力地替他抓肩捏背,不忘打廣告推銷自己:“你看我多能幹啊!貝勒爺,你要從了我,我更疼你。”
貝樂手裡翻著雜誌,眼皮一抬也不抬,有一搭沒一搭地逗他取樂:“謝了,我不稀罕。”
“唉!真遺憾。”江兆唯俯身湊近他的臉:“親一個吧。”
“滾。”
“親臉還是親嘴?”
“滾。”
“啵~”
“滾!”
“啵~”
“滾!”
“啵~”
“再親踢飛你。”
“啵~”
“喂……”元明清坐在離他們兩米之外的電視前,無語地旁觀許久,說:“你倒是快點踢飛他啊。”
陳躍進嘴角抽搐著說:“拜託你們躲到沒人的地方去打情罵俏行不?”
馮趣擱下手裡的活,站起來走向貝樂,一腳把江兆唯踹飛出去老遠,“我幫你踢飛他了,不謝。”
江兆唯就地連打兩個滾,灰頭土臉地爬起來,知道自己人見人厭,夾起尾巴端上菜盆,蹲到門口去擇菜。
貝樂愛莫能助,埋怨地斜了馮趣一眼,在心裡嘀咕: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晚飯後,幾個人圍著一批剛到貨的進口商品記賬幷包裝,陳躍進把客戶預定的一套北斗神拳盔甲背上,婀娜地旋轉幾圈,飄乎乎落在馮趣身邊:“蛐蛐兒,你看,這身盔甲多合身呦,我帥不帥?”
馮趣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