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時候,我就是賴在一個公園裡,不在乎白天有沒有精力,做好了隨時可睡的準備,即使我一直沒有真正睡過。
後來我就去買了藥,因為我突然想,要是這樣一直一直不睡覺,整個人是不是會乾涸,乾涸到死呢?我還不想死,我答應了她要活,縱使我答應她的不是好好活,她提出的要求也不是這個,但是就這種狀態,我怕連活都辦不到呢。
我去買了藥,在一家很小的藥店裡,我說我睡不著,有沒有安眠效果的,店員朝我指了指,我走過去,發現那裡只有兩種藥,這樣也好,我不需要多做選擇了。我把兩種藥都拿起來看著說明,兩種寫著的都差不多,我原本想買更便宜一點的那種,可是猶豫了一會,還是拿了那個二十塊錢的一盒,叫做棗仁安神藥的。
藥一次吃五顆,一盒能吃四天。我沒吃之前,精神正常,頭也不疼,就像以前一樣清醒著,只是不知是否是錯覺,總覺得臉皮繃的緊緊的,緊的有些疼。我吃了藥之後,終於感覺到了久違的那種很久沒睡覺之後的頭疼,是頭昏昏沉沉的那種,想睡卻又被逼的睡不了而疼的感覺,可是不管怎麼疼,我還是沒睡著。
我吃了三天的藥,第四天的沒再吃,又睡不著又頭疼的滋味實在不好受。我就站起來走,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走,她最後對我說的話,就不斷的在我腦海裡重複的迴響。
作者有話要說: 勤奮的我來更新啦!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