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夏嘉榮再來找我,修車行裡其他人看我眼神都不對了,帶著一番心知肚明的眼神,也會刻意避著我了。他們都明白,把一輛好好的車,故意弄的三天兩頭不好,只是來找個男人修車,除了那種意思還能是什麼意思?
所以我幹了沒多久,就只能換個地方做,實在是因為教我的那個師傅覺得我不需要學這個來生計,甚至活都很少讓我幹了。我那個時候還和安心在一起,不能接受這樣什麼都學不到活都不必幹單領著一份靠著旁人曖昧態度才能領到的工資,於是避開了夏嘉榮的聯絡,去了那個城市的另一頭找活。
夏嘉榮後來有沒有找我,我不知道。我走之前,他已經不知有意無意和安心認識了,好吧,這才是我躲開的真正緣由,我不怕別的,我怕安心對他有想法,即使他擺明了不是個純直的,可是,像他那樣條件優秀的,縱使我再信任安心,也難免會因為我的自卑而忐忑不安的。
而現在呢,雖然才剛剛見面,才說了沒多少話,對比記憶裡的那個夏嘉榮,我發現他又變了許多。人都是會變的,這句是個廢話,連我都知道我有多大的變化——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但是終歸,還是在一條線上的。
可是夏嘉榮,不是這樣。
這一次遇見他,他不像是之前那一次的穩重甚至到了溫良的份,而是更類似於我們初見的時候,要張揚一些,遠遠的就能把他從其他人之中區分開來,像是一切都在把握中的囂張,不動聲色的驕傲,但我還是無法用我貧乏的詞彙來形容他。
總之,這大概算是一個最好的夏嘉榮,也許現在正是他的得意時吧。
也不知道夏嘉榮現在多大了,我對人的年紀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