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說不定他的心情也會漸漸地好起來。
嶽琪尷尬地站在那看著康勤一臉複雜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著急。這麼多天連鍾石遊的影子都沒見到過,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自己的耐性會一點一點的耗光,到最後只會無疾而終功虧一簣……
為了給自己爭取最後的機會,嶽琪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問道:“康助理……鍾總最近出差了嗎?怎麼在公司裡都沒有看到他呢?”
康勤早就猜到她不出去就是想打聽鍾石遊的事情,所以很自然地說道:“他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都沒有在公司裡走動,你找他有事嗎?”
嶽琪臉一紅不好意思地說:“呃……沒有,我隨便問問的……康助理,那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好。”
嶽琪剛走,康勤便起身走到鍾石遊的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裡面傳來的是鍾石遊疲憊略帶沙啞地聲音。
康勤推門而入,在看到椅子上的鐘石遊後,不由地嚇了一跳,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憔悴成這個樣子,如果真的那麼抗拒這份婚約的話,直接反對就是了,犯得上把自己搞成這樣嗎!
比起康勤的驚愕,鍾石遊顯得很鎮靜,頭都沒抬,直接說道:“什麼事?”
“呃……剛剛陳會長來電話,說想請你幫忙畫一副百蝦圖,下個月要送給市政府的曹秘書。”康勤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鍾石遊,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無法理解。
聽到字畫鍾石遊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天答應把家裡那些畫送給鈔韻凌的事,可是發生了那件尷尬的事情後,自己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這些天鈔韻凌一點訊息都沒有,更沒有找上門來尋仇,難道這件事這麼過去了嗎?越是這樣鍾石遊心裡越是不安,可是又不能直接上門探望以免傷到鈔韻凌脆弱的自尊心……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鍾石遊此時只想一個人安靜地待著,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因為他只要一停下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鈔韻凌,想起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過往,尤其是那個纏綿悱惻的夜晚,那一場春夢註定要沉封在彼此的記憶裡,不能輕易提及。
康勤剛要開口,鍾石遊突然就從椅子上站起來一邊匆忙地整理著桌上的資料一邊說道:“我有點事要回家一下,公司的事你多留點心,有什麼事處理不了的再給我打電話。”
沒理會一臉詫異的康勤,鍾石遊徑自朝門口走去……
鈔韻凌一進公司立即就迎來一片驚歎的目光,視若不見的走進辦公室,卻聽到一個更加震耳欲聾的聲音:“哥,你終於捨得來上班啦,感冒好點了嗎?”
“嗯……沒事了。”鈔韻凌不想再多討論生病的事情,一進門就把辦公室的各個角落看了個遍,急促地問道:“東西都放在哪裡?就是你剛剛在電話裡說的那些畫。”
鈔韻詩指了指沙發後面的地板,撇著嘴說:“都在沙發後面放著呢……搞不懂你買這麼多畫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
李國浩也在一旁戲謔地附和道:“哈哈……就是,我開始還以為是快遞公司的人寄錯了呢,你之前不是說收藏字畫這種事都是那些附庸風雅的人才乾的嗎?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俗不可耐了。”
鈔韻凌瞪了他們倆一眼,不耐煩地說:“隨便你們怎麼說好了!一會找個工人過來,把這些畫給我掛牆上。”
“不是吧!”李國浩滿腦袋的問號疑惑地瞪著他。
“暈死……你搞什麼啊?”鈔韻詩聽完也不由地一個頭變成兩個大。
鈔韻凌皮笑肉不笑地抽動了下嘴角,故作輕鬆地說:“沒什麼……裝飾下辦公室而已。”
看著自己曾經仰慕過的書畫,鈔韻凌冷笑著自語道:“鍾石遊……你敢送我就敢收,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睡了一覺麼,哼……早晚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
不知道是哪裡傳出來的訊息,總之最近整個訊騰公司都在議論著關於鍾石遊即將結婚的訊息,這個爆炸式的新聞自然也傳到了嶽琪的耳朵。
嶽琪沒想到事情會來的這麼突然,在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就已經輸的一敗塗地了,如果他們真的結婚的話,那麼她不僅得不到鍾石遊的一切,恐怕到時候連這份工作也會跟著泡湯。
為了扭轉自己不利的形式,嶽琪掏出手機急急忙忙地撥了一串很長時候都沒有聯絡過的號碼。
看到來電顯示,鈔韻凌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