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噩夢,突然間想起來,所以就給你買了。”僅僅是這樣的緣由。
關澤予沉默了一會,他也把愛人的那條給對方戴上。
如果,兩個人之間,非要拿些外物來作為聯絡彼此的紐帶,那麼,他又怎麼會不願意。
藍政庭彎下脖頸一點點,關澤予小心翼翼的給愛人鎖上相連的扣子。
兩個人坐在沙發裡,面對面,當做好了手邊的事,他們垂眉斂目,觀看彼此的眉目,鼻樑。
似乎,臉上哪裡都是笑意,也不知各自在笑些什麼?
關澤予靠近去吻了吻頂住自己額頭的人的唇,他問,“你求這份禮物,有許什麼願,我想聽聽。”
藍政庭把關總的衣釦扣上,他正想說什麼,這時,門鈴連續響起。
關澤予把裝禮物的盒子丟進垃圾桶,藍政庭起身去開門。
他說了一句,“許願,說出來,就不算是願望了。”
“那你直接說,不想告訴我就得了。”
“澤予,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對我的話進行最直接的解釋說明?”
“那是必須,我需要給自己一點點解釋說明,然後從中找一點點安慰。”
藍政庭去開了門。
穆聆帶領著兩位穿著工作服的年輕人走進來,她笑,“藍總,我是帶他們搬東西過來。”
穆聆先看一眼前些時候吃醋的人眉目,看起來,沒有憔悴之色,想必應該沒有受到惡劣影響。
穆聆正要轉頭招呼身後正抬著一個大木箱子的兩位年輕人,可她又轉過來正視面前的藍總。
眼前這位穿著休閒白褲的映輝總裁,他上身,就一件單薄長袖衣衫,衣衫還少扣了衣領釦子,那雪白如玉的胸膛就這麼吸住某位女同學的眼球,她嘴型圓了一下下,接著徹底的扁下去,因為她看到了藍總雪白無一物的脖子上,多了一條好看佩戴極妙的皮筋項鍊。
藍政庭順著穆聆同學的視線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胸口,他也沒坦胸露……???
“政庭,誰啊?”
關澤予從裡面探出頭,穆聆銳利的視線順勢掃過去,她的眼睛再加倍睜開,關澤予的身上,也是白襯衫,還有,他們這等休閒行裝,在家,是在做什麼,剛才,是在做什麼啊?!?!?!
“唉,關總好,是這樣,有兩位先生說,你要的貨物,親自送上門來給您。”
關澤予走出來,他眼睛一看到那個木箱,即刻滿含笑意,那可是他花高價淘來的寶貝。
穆聆讓兩位小夥子把箱子搬進去,她送走了兩位苦力工,接著進去好奇的詢問,“關總,你買的是什麼啊,為什麼我簽字的時候,看到的是什麼靈璧奇石?”
藍政庭不安跳動的劍眉,終於猛烈的多跳了幾下,他知道,關總買的東西,絕對是稀世珍寶。
關澤予把箱子開啟,他說,“一塊大石頭。”
穆聆才接過藍總遞過來的一杯水,她喝進去一口,她很努力的把水嚥下去。
“關總,你什麼時候,成收藏家了?”
“應該是從我和政庭生活在一起後吧。”
“哈。”
穆聆不知要說什麼了,果然,一個人的生活和兩個人的生活,是有很大的不同之處。
“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的,剛才麻煩你多走一趟了。”
關澤予把簽好字的本子交給秘書,他回頭問,“怎麼樣,它是不是很奇特。”
藍政庭繞著大石塊走了一圈,他直接問,“你打算,把它放在哪裡?”
關澤予牽住藍總的手,他說,“游泳池旁邊。”
藍政庭,看著身邊的人一眼,他無話可說。
游泳池旁邊,去年,關澤予種了一大片的生薑,他說,生薑會開花,他想試一試。
藍政庭過了一個多月後,才對著一大片姜地說,“生薑和姜花不同,姜花會開,生薑不會。”
關澤予最後找位買菜的大媽來挖走了那些生薑,他說,“政庭,你怎麼不早說。”
藍政庭此刻對著那塊奇形怪狀的確實很有藝術特色的石頭說,“那我現在,先說一句,你確定,要把它,放在游泳池旁?”
“對啊,總不能放在我們臥室。”
藍政庭不敢再說話了。
他怕自家的關總真的把石頭搬進內室,那樣,還是不要提出任何的看法了,其實讓它擺在游泳池旁,挺好。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