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妄議過國事的文人,到頭來哪一個不是挫骨揚灰的?我說錯了嗎?”
南方氣得簡直心灰意冷:“很好,好得很……你居然認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公司裡天天千頭萬緒,你究竟過問了什麼?你完稿之前我要幫你一起審稿,完稿之後你就高枕無憂了,可我還得不分白天黑夜地給你準備新書釋出會!到頭來呢?你就這麼報答我?你輕飄飄的一句話當然說得順口,你知道這裡面毀了多少人為你付出的時間和精力嗎?還有……你寫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這個題材不討喜,這個背景最好換一換,可你聽過嗎?”
“……南方,我以為我們之間的分工從一開始就已經很清楚了。當初是你提出要做我的出版策劃人,是你說你會替我處理我書房以外的所有事情,所以我們的今天才會是這樣。”說到這裡,南方曾經不告而別的回憶又打心底裡叫囂起來,路程不覺聲調也提了上去:“當初說無論我家怎麼找麻煩,永遠不會放棄我的人好像也是你吧!你已經走過一次,現在呢?現在是不是因為工作不順利,我不夠配合你,你又想從這扇門招呼都不打就走出去?!”
南方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一臉震驚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往客廳中央挪了幾步,想把自己怒火中燒的腦子稍微降降溫。
可路程是受過一次傷害的人,此刻竟然誤會南方是真的要走。他急匆匆地往他那兒衝過去,南方心裡煩躁到了極點,不管不顧地狠狠一掙,牆上掛著作裝飾的那把武士刀被無意中碰掉了,“噹啷”一聲砸在地上。
沈洛敲了半天門,盛怒中的兩個人誰也沒聽到,只好拿了備用鑰匙直接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