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是啊,你罪無可恕,當時殺了你的心都有,就在之前我還是恨你恨的牙癢癢,但是我只能說過去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但是我沒有為我的吻道歉。”
“你能不能別再提了,死變態。之前的事都過去了,下不為例。”
“周憲,你今天跟之前不大一樣。沒有那種仇人相見分外眼明的感覺了。”秦揚趴在床頭歪著腦袋。
“對你的印象稍微有點改觀了。”我頭也不抬的繼續掃地。
過了一會兒,秦揚已經趴在床頭睡著了,我看了一下時間得抓緊趕回公司,然後關門走人。留他一個人在家應該沒關係吧!今天的心情很好,也許會跟秦揚做個朋友也說不準。
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秦揚,據說正在閉門寫作,誰也不見。我的工作量只增不減,不斷的加碼,從市場調查到選題策劃,包括內容的整理,校對一一接觸下來,簡直比死還難受,一篇幾十萬字的作品校對下來,只有兩眼發黑。加班變成了常事,有段時間胡茬子也沒剃,整天頂著一頭的亂髮,一來二去連胃也出了問題,終於湘湘看不下去了,下班的時候,把我從座椅上拉起來,關了我的電腦,說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一家身體護理保健會所,男女分開的那種。
湘湘把我扔到等位上,指著我跟前臺說給那一坨東西做個全身薰香spa,我感動的差點涕淚橫流還是湘湘關心我。幫我做按摩的是個中年婦女,手勁大的要命啊,我只能忍著默不作聲,我能聽見我的骨頭吱嘎作響,不會斷了吧?不過,等到全身做完,確實舒服了很多,用湘湘的話說就是從一隻蔫茄子華麗麗的變身成水靈靈的白蘿蔔,什麼破爛的比喻,還好意思說自己的文學系畢業。
那天湘湘跟我說,她好像戀愛了,我問她跟誰,她卻不肯說。
☆、嶽遙,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