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作片了。
☆、心事易醉
昨天確實喝多了,明明不怎麼擅長喝酒的。
本想再多睡會兒的,結果胡主編一個電話打過來,讓我瞬間不淡定了。
“周憲,你昨天把秦揚送哪裡去了?交代你的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好!剛剛酒店打電話來說秦揚喝醉了,你抓緊把他接回家。”
“胡主編,不是這樣的。”
“你先閉嘴,不想聽你解釋,就算不是你的問題,也給我先把這件事辦好再說。”啪嗒。
秦揚,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什麼了?非要我這輩子來還,我臉也沒洗,牙也沒刷,穿上衣服打了個車直奔酒店。秦揚就四仰八叉的躺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呼呼大睡。
“秦揚,醒一醒。”忍不住動手抽了他一巴掌,響亮的一聲頓時迴盪在大廳。
被驚醒的秦揚用手捂住臉,“幹嘛啊?下手這麼重!”然後就一直在那裡哼哼,像一隻豬,惹得周圍的人眼光齊刷刷的向我望過來,我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洋相。
“秦揚,回去了,起來!”
不動。
乾脆直接拎走,把他塞進計程車,問到了他家的位置。一路上秦揚吐了三回,氣得計程車司機想立刻把我們趕下車,幸而多塞給他幾百塊清洗費,才安全的把我們送到目的地。
這傢伙竟然一個人住一棟複式樓,也太奢侈了吧!我還擠在幾十平米的小出租屋裡,過著清貧的日子。雖然只有一個人住,不過屋子裡比想象中的要整潔很多,因為根本沒有什麼能夠產生凌亂的東西,大廳裡只有超大的液晶電視機和一張聯排沙發,我把他扔到沙發上,重死了,拖著一個比自己高大的人行走實在太艱難了。
手機又響了起來。
“周憲,你今天別來公司了,留下照顧一下秦揚。就這樣。”
領導永遠都是想掛電話就掛電話,下屬就是要多孫子有多孫子。
秦揚趴在馬桶上吐的一塌糊塗,全是酒,混著血絲,這傢伙喝到幾點啊,竟然能喝成這樣。本想打算給他弄點粥之類的,結果一進廚房,像是被洗劫過一樣,什麼也沒有,只能出去買了。
可是在周圍兜了一圈,竟然連個粥鋪都沒有。
秦揚,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回去喝白開水吧!
當我回到他家,之前在沙發上的那個像死人一樣的人竟然在洗澡,恢復能力簡直令人佩服。
“秦揚,要不是單位讓我來,我才不會來呢!如果你沒事了,那我就走了。”
沒人回應。
“你耳聾啊,我走了。”
沒聲音。只有浴室裡的水流在嘩啦呼啦的回答著我。
“秦揚?”
我朝浴室走過去,秦揚穿著浴袍倒在洗手檯旁,不會是死了吧!我的心跳有點加速,我慢慢的靠近,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原來只是暈倒了,急忙打了120。
“病人家屬是哪位?”一個年輕的護士來問。
“家屬不在。”
“你是送他來的那個人。跟病人認識嗎?”
“嗯。”丫的,我能說不是認識嗎?
“那你來一下。”
“病人需要動手術,是急性闌尾炎。”一個醫生拿著一張片子給我看,我哪裡看的明白,作為早早就沒有闌尾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人突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那就給他割掉吧!”
辦好了手續,看著秦揚被推進手術室,一個破闌尾手術花掉我上千大洋,秦揚,你就給我還債吧!高利債,120%的利息!
當我把秦揚住院的事報告給社裡之後,又是一頓臭罵,我怎麼這麼嘴賤吶!他住院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為什麼我總要受連帶責任。
可是,在聯絡秦揚家裡人的時候出了點問題,他手機通訊錄裡面除了寥寥幾個人的手機號碼,基本上算是空的,這種人是怎麼在這個人脈社會中生存下來的,我一直存有疑問。後來終於找到了秦揚司機的聯絡方式。
司機姓劉,五十幾歲的年紀,我喊他“劉叔”,在跟劉叔閒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秦揚的父母親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婚了,據說是秦揚的爸爸跟自己的女秘書有染,秦揚的母親本身就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所以二話不說就離婚了。秦揚本來判給了他媽媽,但是後來隨著他母親重新建立了新的家庭,秦揚也許是覺得受到了冷落,具體原因也不是很清楚,跑到爺爺那裡跟著爺爺住。可惜啊,唸到大二的時候,他爺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