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法。”說完這些,高楷看了看閉著眼睛的路遙,轉身離開病房。
路遙坐起身來,看著高楷消失在病房外,心裡很壓抑。意思是買斷了他們這一年的關係嗎?可惜,他現在什麼也不想要。
如果他的感情和這些對等了,到底是廉價還是對等呢?
就在剛剛,高楷還嫻熟的喂他喝粥,現在,他們卻什麼關係也沒有了。這種矛盾沒有人能解釋得了原委,可似乎所有人都知道結局是這樣。
路遙強打起精神,自我安慰:沒關係,他還有很多時間忘掉這個人。
躺在醫院的第二天,高楷果然又來了,給他辦了出院手術,然後送他回到半山的別墅裡。
路遙一路上都沒說話,默默看著窗外,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但顯然也沒表現出一絲高興來。高楷本來話就不多,看到路遙這樣,儼然是因為昨天的事情。
於是,高楷並沒有打算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麼,或者說,該說的他都說完了。實在沒有必要再重複一遍,而且他很清楚路遙聽得很明白。
路遙忽然說分開這件事確實讓高楷措手不及,不過時間沖淡怒意之後,才覺得可笑。
而現在,他很淡定,反而那個提出分開的人耿耿於懷。
事實上,這也是一個老狐狸的手段,路遙這輩子也修練不出這樣的道行。
這次,路遙回到熟悉的別墅裡,卻跟以往任何一次心境迥然不同。別墅顯然是才收拾過的,屋子裡多了不少綠色植物,沙發也換了。
路遙站在門口看了看,這時候從廚房出來一個大嬸,穿著圍裙,看到兩個人進來,連忙走過來。
高楷介紹道:“這是陳阿姨,在這裡幫傭的。”
路遙笑了笑,“陳阿姨。”說了這三個字,路遙就轉身頭也沒回的上樓了。
到臥室的時候,路遙頓了頓,裡面和離開的時候一樣,除了換了一套嶄新的黑色床單。
窗外的景色也還是那熟悉的景色,對面的湖水都結了冰,日光一照,像是一面鏡子。
路遙看了一會兒,沒來由心情放鬆了些。他換了一身櫃子裡的居家服,然後下樓來。
高楷正翹著腿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看樣子是打算留下吃飯。路遙有點吃驚,他以為高楷應該是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