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1 / 4)

也沒看到他點頭應聲就先走開了。

拿著狗糧往回走,遠遠就看見池漾還站在原來的地方等著,只是身邊多了一個女人。

他不是那種會主動搭訕女人的男人。

坦然快步走到他身邊,把狗糧放進推車裡。

衣角被拽了兩下,男人笑著對自己說,“這是我們高中隔壁班的同學,張倩榆,還記得吧。”

抬起頭來,眼前的女人,精緻的妝容,五官端正秀氣,頭髮高綰,儼然一副年輕少婦的打扮。

笑起來嘴角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你好。你是…南、嘉樹吧。”

高中的同學都已經是十幾年沒見了,大多數人的模樣早就忘記了,何況還是隔壁班的。剛看到的第一眼的確是沒認出來,不過笑起來的時候嘴邊的兩個梨渦到是與記憶裡的一個人漸漸重合。

原來是她。

勾了勾嘴角,示意性地打個招呼。“呵呵。好久不見。更有女人味了。”

張倩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到池漾。高中畢業以後大家各奔東西,只是隱隱約約聽其他人提起過池漾讀的是海事大學。同學會也從來沒見他出現過,對他現在的生活就更沒什麼瞭解了。更何況,如今自己已身為人婦,也沒有理由再去打聽關於他的訊息。

雖然以前,一直都忘不了他。不過,那也只是以前了。

女人的推車裡滿滿的生活用品和嬰兒用品,池漾笑著揶揄,“你老公怎麼沒陪著你。該不會是在家裡帶孩子吧,寶寶幾歲了啊。”

女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公今天晚上有應酬,孩子婆婆帶著呢。呵呵。”

“喔、喔。”

即使是過了那麼多年,這種相遇還是顯得很尷尬。

張倩榆看見面前的兩個人,穿著同款T桖,彼此眼裡流露的默契,舉手投足之間毫無掩飾的無比親密。

不禁恍然。“原來,那時候的事不是謠言,全是真的。”

明白了這一點,突然也就釋懷了。

有時,你不得不相信,有些人註定只能停留在你的心中,卻不能留在你的生活中。

三個人一直是微笑地聊著,微笑地告別。

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只是回不去了。

結完帳兩人拎著大袋小袋往家走去。

男人抬頭望了望天,墨染的天空星光閃爍。

用空出來的一隻手勾住那個人的肩膀,“木木。沒想到居然會見到她。”

被突然勾住的人重心不穩,踉蹌了兩步,隨即把手裡的袋子塞進男人空出來的手。

“是啊。你的。初。夜。情。人。”

“原來你都記得?”

“忘不掉。”

“會不高興?”

“不可能。”

“嘿嘿。其實那時候你就有吃醋,對不對?”

“滾。我才沒那麼無聊。”

“……”

一路上吵吵鬧鬧,回家的路變得很短,今夜星光變得特別璀璨。

到家。南嘉樹掏出鑰匙,插。進去的時候遲疑了下。

最終還是問出了一路上都想問的話,“和林志傑的聚會是什麼時候?”

池漾。你說的對。那麼多年過去了,大家早就忘記了,何必那麼較真。就象羅大佑的那首老歌唱的。“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的初次回憶的青春。”青春易逝,韶華易老,流水帶走光陰的故事,也帶走多愁善感的青春,留下的也不該是遺憾。

2013年

☆、第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慢慢來吧,呼~

也許從小的時候就已經是這種孤僻較真的性格。僅僅是在《百家姓》裡沒有找到自己姓,也會難過的坐在小樹下發呆一下午。可如果不是因為有這樣的我,又怎麼會遇上那樣的你。——池沐

南嘉樹的父親是米南市某大學文學教授,對屈原的詩詞頗有研究。南嘉樹的名字,便是其父親取自屈原所著《橘頌》開頭兩句——后皇嘉樹,橘徠服兮。受命不遷,生南國兮。主要是寄希望於兒子能擁有高潔的人格品質和理想的堅定意志。

可偏偏事與願違,他的兒子非但沒有擁有以上所述的良好品格,卻恰恰變成了一個“悶葫蘆”和“書呆子”的結合體。

五歲以後,能識幾個字就宅在家裡捧著本書,不聲不響,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

能對書上心自然是好事,可這與父母所期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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