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棣望著他也有一秒鐘的失神,好像有什麼已經在剛才死了。
他整理衣衫,踩著一地廢布出門了房間。在二樓的廊道里他把孫易叫了上來。
“給那個雜種清理一下。”常棣站在門口說。
孫易皺起眉,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而當他看到倒在地上一身狼藉的李契時還是大驚失色:“少爺!”他看向常棣瞠目結舌。
“你去告訴爸爸吧。”常棣無所謂般的說。
孫易卻一時六神無主,無法拿定主意。還在地上的李契忽然動了一下手,發出一絲聲說:“別……別告訴爸爸……。”
“哎。”孫易長嘆了一聲,當年他一槍崩壞了門鎖才終於制止了一場悲劇,可過了這麼久要發生的終究還是發生了。他拿了浴袍裹在李契身上,抱起回三樓房間。
“你不要告訴爸爸,好不好?”上樓梯時李契還在說,這算是贖罪了?他不想再生出別的事,一點也不想。
孫易眉心成了個川字,他在糾結中點了點頭:“好,不告訴。”
李契放了心終於在昏沉中稍稍閉了會眼睛。
沒辦法請醫生,李契也不讓孫易插手,在浴室裡他自己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找著方法把屁股裡餘留的東西弄出來。他對自己的身體無所謂了,反正疼痛和羞辱都傷不到他的心。弄乾淨以後他鑽進被子並且很快睡著。
這一覺倒是無夢,卻也睡得無比的累。因為到了晚上他發起了高燒,渾身燙得不行。頭疼欲裂時李契睜開眼,發現常靳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而常靳身後還站著常棣。
“醒了?”常靳說。
“嗯。”李契不知道該以怎樣的面目來面對父親,只是下意識動了一下,但一股火辣辣的疼立刻在身體裡漫開,他蹙眉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