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爺的人,不再是自己了!
看來,該放個煙花慶祝一下!慶祝那個既麻煩又難取悅且總是臭著一張臉的男人,終於易主,從今天起,不再是他丁湛的包袱!
只是,人都是犯賤的動物!包袱背得久了,居然已經和自己的脊背血肉相連地長在了一起,要拿走,原來是得用利刀一下一下地將包袱割下來!
現在,他不止脊背鮮血直冒痛得發慌,就連看著那個包袱捧在別人手裡,也像是看見自己身上一塊肉被人強行擄走一般的不捨和痛苦!
而明明是值得慶祝的事,卻也不是想要放煙花來表示慶賀,而是想要將身邊的桌椅和所有礙眼的東西都舉起來砸個稀巴爛!
丁湛只能自嘲,自己慶祝的舉動,實在太異於常人了!
丁湛定定地站在攝影棚的中央,目光不受控地落在他剛割下來的那個“包袱”上。
男人一手拿著勺子心不在焉地舀起粥往嘴裡送,一邊卻是側著頭翻看著報紙,這個畫面,像從前無數個重複的早上一樣。
只是,莫凡身邊的人,換了女人,而再也不是那個陪伴了他十五年的男人!
丁湛看著女人像從前的自己一樣,溫柔地用紙巾幫莫凡擦去不小心沾在唇角的粥。那個被伺候的男人,照舊和自己伺候他的時候一樣,臉無表情只顧看他自己的報紙,但誰又能說,那樣,就不是愛呢?
至少,如果可以,丁湛是願意再回到那樣的畫面,也願意像從前一樣無怨無尤地伺候著那個男人,即使男人還是一樣臉無表情只顧做他自己的事,丁湛也願意相信,他是愛自己的!
只是,一切已經不可能了!
別說莫凡不可能,他丁湛也已經不可能了!
他可以容忍莫凡不愛他,但他不能容忍與別人分享莫凡!
一直低頭吃粥的男人,大概終於察覺有一道視線一直落他臉上,抬起頭,對上丁湛的眼。然後,像看到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一般,默默地將視線移開,繼而,抬起大手,揉了揉他面前那個美麗女人的頭!
丁湛終於轉了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