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丁湛語氣平靜,實在,已經將電話夾在肩膀上,伸手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做好隨時衝出去的準備。
“丁總,總之,你現在快過來一趟,風揚大概要倒閉了,呂總當場暈了……”
聽到這裡,丁湛人已如箭般衝了出去。
“陳助理,你馬上讓人送呂總去醫院,風揚的事,我會立即回去處理。”
丁湛說完,人已在電梯裡,丁湛憑他過人的記憶力極快地按下一串電話號碼。
“湯醫生,呂總在公司暈倒了,你趕緊聯絡急救的醫生去接他入院。”
合上電話,他才又趕緊將電話回拔給陳民安,車子一路飛快開往風揚,他和陳民安的通話一路在繼續。
等他回到風揚,大概的情況,他已經瞭解清楚。
原來,早幾天,呂風揚不知為何,大概是聽了某些利好的訊息,動用了公司極大一筆資金購進某美國股票,誰知道,前兩天,這家國際知名企業傳出破產傳聞,一時間,該企業股票狂跌,還一度跌停了牌。
風揚公司因此陷入了極度的資金危機之中,本來,若在平時資金運作正常的情況下,這種危機是可以撐過去的。
但昨天,各大銀行不知從何處收到風揚集團投資失敗的傳聞,紛紛打電話至風揚要求撤資和收回貸款,呂風揚已經是一宿一夜沒閤眼在公司處理這事,但今天一早,呂風揚不知接了個什麼電話,話說到一半,人便暈了過去。
其他董事,見丁湛回來,紛紛臉露喜色。在這種危急關頭,沒有人去注意丁湛現在的身份是什麼,眾人只當,丁湛能像這五年來一樣,於水深火熱之中再次力挽狂瀾,再次將風揚從滅頂的危機中拯救出來。
丁湛坐在總裁辦公室,吩咐陳民安將呂風揚這些天的工作記錄調了出來,在這同時,又接了幾通電話,都是各大銀行打來要求收回貸款的電話。
“關行長,我本人加上我的新公司作為擔保,你看,能不能給我兩天的寬限期?”
丁湛本人及其新公司,是一個很有力的擔保,但,這之中也有某個讓人擔憂的因素。
“丁總,我們相信,有你在風揚坐鎮,多大的風浪,你都能扛過去!只是,你半個月前突然離開風揚,外間都傳你跟呂總撕爛了臉,現在你是以什麼身份迴風揚?這個,你總得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
關行長說得很在理,丁湛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很是平靜地說。
“關行長,憑我是呂風揚的親生兒子,這個理由,足夠讓你信服了嗎?”
“啊?!”
電話那邊的關行長,被這突然的資訊驚嚇得話筒都掉了。
“關行長,你放心,這個資訊絕對準確。”
“好,我相信你!”
丁湛放下電話,按了內線。
“蘇律師,我跟呂總的那份親子鑑定書,在你手上吧?行,你現在立即召開記者招待會,將我們父子相認的訊息公佈出去!”
銀行那邊,因為丁湛的關係,算是暫時穩定了下來。之後要求撤資和收回貸款的銀行電話仍舊不斷,但在丁湛的保證和擔保下,對方都一致表示,賣丁湛一個人情,給兩天寬限期,但這個,只是暫時性的。
丁湛很清楚,如果在兩天內,他沒有辦法將呂風揚投資失利所挖下這個近百億美元的巨坑填平,即使是天王老子,也沒有辦法救風揚。
丁湛迅速召集各總部門負責人開了個會,商討出現時最有效可行的應對措施,各個部門立即進入高度備戰狀態。
然後,他自己便開始不停地打電話,四處籌集可用資金。只是,在這個緊急關頭,能穩住已有的投資者已算是奇蹟,想要找新資金注入者,比登天還難!
碰了不少壁之後,丁湛開始在腦內篩選自身可呼叫的資源。
“開拓”的規模不算少,但是,因為才剛剛開始運作,因此,可以可以抽出來利用的流動資金並不多。開拓另外兩個投資人確實有著雄厚的資金,但若丁湛在這個時候開口,只怕,連原本投入到開拓的資金,也會有被抽走的可能性。
因此,丁湛決定不冒這個險。
一個風揚已經讓他焦頭爛額,如若再加上開拓也出現撤資問題,他丁湛就算再厲害,也無力迴天。
丁湛在風揚呆了一整天,事情,表面看起來是平息了下去,但填補巨坑的那筆鉅款,卻一點眉目也沒有。
晚上十點,陳助理將咖啡和點心送到丁湛面前。
“丁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