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蛀牙。”
“我那是火牙,一上火就疼。”看見你,我就上火。
“原來是上火了……”虞大少沈吟般的說著,捏住沫沫下巴的那隻手更用力了一點,充分體現出身為一個優秀S的本質,
看著手裡的奴隸被折磨得眼淚汪汪,他就心情好。“要不要我想點什麼好辦法,幫你瀉火?”
紀沫一聽,更害怕了,艱難的搖著頭。
虞辰在這時鬆了手,放開鉗制,任紀沫靠到椅背上心驚肉跳的對他察言觀色。
“沫沫,既然你已經知道錯在哪裡了,接下來該做的事情,還要我來提醒嗎?”
談起這個話題,紀沫有些為難,變得沈默安靜起來,搖了搖頭。
虞大少笑了,悠閒的看著小奴隸有一些反常的神情舉止,繼續他的語言調教:“那麼告訴我,接下來,該做的是什麼?你
記得的,對不對?”
“嗯……”紀沫的反應有點彆扭,抿著嘴唇,不住的往窗外看去,像是在抵抗著內心的掙扎。
虞辰適時的助他一臂之力,緩緩說道:“沫沫,不回答,或者回答有錯誤,都會有十分嚴厲的懲罰。”
紀沫從來不敢低估了虞大少的變態指數,對於那些未知的懲罰,他一點探知的慾望也沒有。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他還是努
力的回憶起了那日的教訓,吶吶說道:“祈求寬恕的方式……是要……跪下來,在主人的跟前,低下頭,用臉頰磨蹭主人
的腿。以完全的……臣服……還有……還有溫順,來表達……懺悔……”
紀沫一邊說一邊感到自己臉在發燙,全身都發燙,越說聲音越低,以至於到最後,差點就要說不下去。
他很難不在自己的言語之中回憶起當日的情形。
不自禁的回想著,自己是如何在赤身裸體的束縛之下,趴跪在浴室的地板上;想象著自己如何被那腹中的灌腸液折磨得死
去活來,高抬的屁股上插著肛栓,帶著紫紅的鞭痕;想象著自己跪在虞辰的跟前,低下頭,用臉頰去磨蹭著他的腿,以祈
求得到寬恕和原諒……
這一切,屈辱的行為,淫蕩的姿勢,難堪的記憶。被這樣複述出來,真的要克服一些心理上的障礙。即使神經大條如小受
沫沫,也做得十分艱難。他簡直無法想象,連用嘴說出來都如此困難的行為,他居然在不久之前,真實的去那樣做過……
他曾經刻意的去忘掉那些經歷,大咧咧的一笑置之,不肯仔細回想。
如今卻被虞辰掀開,無法不去看見。並且出乎意料之外的,在如今,回想起來的時候,身體,有了另外一種可怕的反應。
……
其實,你是個天生的M……
……
這個想法在腦中忽然盤桓起來,讓紀沫完全呆住了。
“看看你,在想什麼事情,臉這麼紅、這麼熱?”
虞辰的手指,貼合著紀沫臉頰的輪廓輕輕滑過。讓沫沫回了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
紀沫張了張嘴,忘了該說什麼。即使成功的回神了,但也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臉紅心跳。
虞辰覺得眼前小奴隸的反應非常可愛,言語調教的魅力往往在此,總能從更深刻的心理層面給人以衝擊,達到不一樣的效
果,獲得同樣甜美的享受。當然,身體的調教,也有更獨特而迷人的地方。
把握得當,它們都會成為最棒的情趣遊戲。
想到這裡,虞辰笑了,他指尖停留在紀沫的耳垂上,輕輕扯了一下,說道:“今天我不需要你跪下來祈求寬恕。今天,我
們換個遊戲。”
虞辰使用的當然不是疑問語氣,他是主人,遊戲的內容,由他來決定。
所以,他說:“褲子脫了,趴到我腿上來。
……
車子裡靜得沒有一點聲音,紀沫知道,車裡裝了隔音玻璃,雖然前面坐著司機還有那電鑽小哥,但是他們聽不見虞辰與自
己的聲音,也不會回頭看。但紀沫仍是覺得這種感覺既彆扭又怪異。
這與前次的情況大不相同。
上一次被剝光了丟進浴室灌腸,起碼是被迫的。這一次,卻要他自己脫掉褲子。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才剛剛趨於正常頻率
跳動下的心臟,又開始反應激烈了。
讓人喘不過氣的悶熱,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除了心臟的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