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冷靜!冷靜!紀沫你冷靜點。不是我不讓你跳,是你走了的時候,大老闆說的
,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老闆說你被你是被人領走的,日後就算回來,也不能算AKIRA的人了。我哪能隨便再讓你
挨這份累當這搖錢樹啊……”
紀沫聽了這話,自然已經知道了是陳哥的交待,想了想,果然不鬧了。
“原來……也是為了這個……”
真沒意思!
經理見沫沫神色頗是寥落,便斷定他有了不順心的事。
“不然……要是你真想跳,我給你安排一個……”
紀沫看了一眼電鑽哥哥,再看看禿頭經理,氣不打一處來。
“用不著!我不跳了!”
朔風就是雨的,轉身便推門走了,鬱戮自然趕緊跟了出去,留下莫名其妙的經理和一種美男在休息室內乾瞪眼。
紀沫今天這是吃了炸藥了麼?
夜深了,E區上演的節目越來越限制級,火爆指數節節攀升。
音樂聲音嘈雜刺耳,舞臺上燈光轉得很快,群魔亂舞,耀花了人眼。
紀沫喝了點雞尾酒,微醺,半敞著襯衫,軟綿綿橫躺在沙發上不起來,指示著鬱戮去給他拿水果買點心,自己卻十分頹廢
。
當然,那姿態在某些有心人眼中,也完全可以解釋為:美得慵懶。
“不介意我坐在你旁邊吧?!”
所謂搭訕,就是這樣的毫無新意。在從前的許多許多次,紀沫就是不斷的被這種一百年也不翻花樣的臺詞給勾搭走、乃至
最終給勾搭到床上去了的。
只是今天不一樣,紀沫心情不好,不太容易勾搭。
略略側頭,打眼一看,那人長得還頗是斯文……
斯文敗類。
紀沫扭動一下腰“我說,你能不能把手從我屁股上拿開!”
那人卻湊得更近一些“別那麼冷淡,交個朋友。”
“不交。我最討厭戴眼鏡的男人。”
“呃?!是這樣啊!那我把眼鏡摘了,反正也是平光的。都怪我弟弟,非跟我說,戴眼鏡了以後看起來更有親和力更儒雅
更斯文更有魅力更招人愛……所以我才戴上的。”
紀沫無語:“……”
難不成今天遇上的這個是傻瓜?
那人摘去眼睛之後,擠了兩下坐過來,對著紀沫開始侃侃而談:“我叫鍾林。我學畫畫的,最愛畫人體。剛剛我遠遠的看
見你趴在這,就想過來和你認識了。我最喜歡看漂亮的屁股。我發現,你屁股長得真好看。”
說著,便口水滴滴的又要上去摸兩把。
“喂!我穿著褲子呢好不好,你透視眼啊!”紀沫納悶,學畫畫的就這麼喜歡摸人屁股?!!不誇我臉好看,誇屁股。
真是什麼人都有!
斯文敗類摘了眼睛之後,就算是去了斯文只能當敗類了,他嘿嘿笑了兩聲,又湊得更近一點過來,涎著臉說道:“是看得
不太清楚,輪廓、輪廓。要是你脫了給我看看,就更清楚了?”
“要看脫光的?”紀沫指指流光溢彩的舞臺上“看那上面的去。”
鍾林卻權威的說:“以我藝術的鑑賞眼光來說,他們的屁股輪廓絕對沒你的好看!全脫光了我也不稀罕。我就喜歡你的!
”
……
沫沫鬱悶了。
這年頭,怎麼變態這麼多!還都讓他遇上了。
他眯著眼睛仔細想了想,笑著說道“要脫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陪我一起脫。跳脫衣舞,去是不去?”紀沫朝著一個
公眾舞池揚了揚下巴,那裡此刻,正是在群魔亂舞。
“去去去,我去!”
鍾林忙不迭點頭,隨著小受沫沫進了舞池瘋玩去了……
跳脫衣舞的,個個都是人來瘋的型別。
紀沫尤甚。
一進了舞池,就像一尾入了水的魚,渾身滑溜溜的柔軟,抓都抓不住。
擺著腰胯,扭來蹭去。
等到鬱戮手裡端著大水果拼盤迴來,見沙發上早沒了紀沫的影子。回頭與其他保鏢問了,才看見舞池裡那個脫得只剩一條
小內褲的紀沫。
“你們怎麼不攔著他?!”鬱戮生氣。
幾個保鏢噤聲,心裡卻想,哪裡攔得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