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即使神經有點粗的沫沫,也覺得壓抑。
“小瑞的主人特地把他送來陪你練習做個好奴隸,你不要浪費了機會。”虞大少如是說。
只是,紀沫看看小瑞,看看虞辰,看看手中的東西,不明白當奴隸有什麼好練習的。
可是這時,小瑞卻從沙發上爬過來,拿過了紀沫手中的玻璃按摩棒,倒上潤滑的液體,仔細塗抹。
“這個玩具,叫做雙頭龍,需要兩個奴隸一起用,才好玩。”虞辰這樣說著,便坐在沙發上,以一種欣賞者的姿態,看著
他們“沫沫,你第一次嘗試這個,讓小瑞教你。”
玻璃陽具的莖身,由於材質的關係原本就細膩,容易潤滑,不滯澀。小瑞握著它,神情平靜的問紀沫:“你先還是我先?
”
沫沫搖頭,往後挪了挪。像這樣的場面,他第一次經歷,忽然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兒。他不適應,或者說,他適應不來。
小瑞卻以為紀沫是不想先來,於是就自己先做。
他慢慢的趴伏下去,直到臉側著貼在地毯上,開啟雙腿,臀部用力抬起。而後,伸手,將那個玻璃製品慢慢的推進身體裡
。插入得很緩慢,他不斷髮出嫵媚撩人的呻吟聲,明明是個簡單的推進過程,卻讓他做得,非常誘惑。那種蛛絲般纏人的
眼神、那種粘膩溼滑的情慾感、那種呻吟的發聲方式,以及,那種節奏混亂的呼吸頻率和無聲挑逗的肢體語言。
紀沫在看的過程之中,腿間的慾望也漸漸抬起了頭。他自己的身上沒有穿衣服,所以對於這一事實,無法自欺。
小瑞把那玻璃雙頭龍的一半全部含入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慢慢的從地毯上爬起身來。直到恢復成一個端正標準的跪姿。
然後,他說:“我好了,你來吧。”
人生而有慾望,是謂天性,不該壓抑。
但那慾望究竟該以怎樣的形式去詮釋,沫沫不清楚。只是眼前的這種,讓他驚惶害怕,恐懼不安。似乎自己就正站在一個
懸崖的邊緣,輕輕一推,他會掉下去。摔成粉身碎骨,而無可挽回。
莫名其妙。
虞辰在對他使用一些調教工具的時候,他並不會這種想法和感覺。但是看到這個叫小瑞的奴隸,他會覺得無所適從。他從
心裡覺得,自己與小瑞不是一樣的,也不想在心裡讓自己與他等同,但是可悲的,似乎在虞辰的眼中。
他們……是一種相同的存在。
紀沫看著跪在地毯上的小瑞,看著那一半露在外面的玻璃陽具。
怎麼也無法接受!
他伸手過去,忽然用力的一把將那東西從小瑞的身體裡抽出來。
小瑞驚呼了一聲,回頭卻看見紀沫把那東西用力的朝牆壁砸去。
玻璃的柱體,斷裂摔碎。紀沫轉身爬起來就往調教室的門外跑去。
虞辰也不追他,甚至並不驚訝。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於是就是這樣,紀沫在剛剛開啟調教室的大門的時候,被外面站著的兩個人輕易制住,拖回到原來的地毯上。
那兩個人手勁兒極大,輕輕一按,紀沫就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覺。
“沫沫,你摔碎了一個,我可以再給你一百個。只不過,弄壞東西,不是個好習慣。”
虞辰這樣說著,於是小瑞聽了便爬到一旁的箱子裡,找了只一模一樣的出來。重新跪到地毯,仔細塗抹潤滑劑。
紀沫被按在地上,看著小瑞的動作,大聲叫著:“我不要,我不要!”
虞辰卻只問他:“真的不要?”
“……不要……”
“好。”虞辰站起身來,隨手拿起沙發上的一根鞭子“那就打到你願意要為止。沫沫,你覺得你能忍耐多久?”
話音剛落,那鞭子便忽然抽到紀沫的背後,帶出火辣辣的一道疼痛傷痕。紀沫不是初次被這樣鞭打,但是身體的感覺最為
真是不會騙人。
虞辰是認真的。
會一直打到他願意聽話為止。
那鞭子很柔韌,尾端帶著細刺,抽在身上,格外的疼。從後背到大腿,沒幾下,紀沫便很快覺得身上的每一根痛覺神經都
被喚醒,像是處處都有針在用力的扎。他忍不住大叫出來。
對於疼痛,他從來都不是個多有忍耐力的人。
他也知道自己遇上什麼事情,都會很容易妥協,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