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嫩的美男苗苗,除去有些聒噪外加天然呆,其餘,都還好。
“幹什麼啊!”睏倦的紀沫死活也不想睜眼。
“我問你個問題。”
“你問虞辰去。他什麼都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了,可是,他說這個你才能回答我。”
“什麼事啊?”
“那個,我名字為什麼要叫椰子酥?”那麼難聽,天天被人笑話。
“不叫椰子酥,難道你想叫杏仁酥?”
笨,你媽叫馬莉婭,你當然是叫耶穌。
不過紀沫不打算把這個典故說出來給他聽。
“杏仁酥?”椰子酥小朋友頓時傻眼。杏仁酥豈不是更難聽?!
“沒錯!就是杏仁酥!”紀沫點頭肯定,然後卷好被子重新睡覺“警告你,再敢打擾我睡覺,我就給你改名,別說一個杏
仁酥,就是芒果酥、菠蘿酥、核桃酥也是大有可能的,一天給你換一個。不信你試試!”
“……”
椰子酥寶寶不敢再說話,自己捂著自己嘴巴退出了主臥。一路狂奔跑到虞大少跟前哭了個天昏地暗。虞辰把小椰酥抱進懷
裡好生安撫一番。最終定案給把那個誰聽誰噴飯的椰子酥改成好聽不止百倍的名字“虞肅”。
椰子酥小朋友終於不哭了,他覺得這個名字甚好,像個男子漢。虞大少的心裡想的卻是透過這個名字,可以讓這個小話癆
變得安靜點。
椰子酥的問題解決了,那麼接下來,還剩一個問題待解決。
由於紀沫欺負五歲小孩的行徑太過可恥,必遭天誅。所以虞大少非常愉快地“替天行房”了。其慘烈程度筆者難以描摹,
只能側面烘托一下:話說,這紀沫小受叫床叫得滿園春色,別說人聽見了條件反射,就是別墅院子門口栓著的大公狗聽見
了,都躁動得圍著柱子繞了一百圈啊一百圈。
到這裡,終於可以說全文……那個……
哎呀不好,還落下了一段。
關於紀沫的自殺。
虞小攻在某一天晚上,做完了愛做的事,忽然握住沫沫的手腕,指腹反覆摩挲著上面那一道淺色的痕跡。
沫沫也湊過去細看“應該已經長好了吧?”
“恩。要去找個美容師來,把痕跡去一下。”
“我看還行,這個疤不算醜。”
虞小攻對此,依然很是難以釋懷。忽然伸開手臂,把他摟進懷裡抱住。
“沫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紀沫卻抬起頭,大方的說道:“也不能都怨你,主要還是我沒掌握好力道。下手太用力了。”
“什麼?”虞小攻愕然。
“你不知道,這個力度其實很難控制的,我割了好幾下,都太淺,騙不了人,才一生氣,割深了……”
“你、不是自殺?”
“自殺?沒啊!我怎麼可能自殺?”
“你……”虞小攻對此,非常無語。
沫沫見他那個樣子,於是小心奕奕湊過去推推他:“你生氣啦?”
“沒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沫沫。”
“恩?”
“你以後千萬別再跟我說這句話了。”
“怎麼了?我是誠心誠意的保證的。”
“但是我聽的次數太多了,現在一聽,就頭疼。”
“……”
喵了個咪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