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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顫抖,意亂情迷。
唇舌分開的時候,男人給他戴上了眼罩,在他耳邊輕聲說:“別怕,我在這兒。把自己交給我。”
按摩棒的律動再度加快,視線被剝奪之後,其他的感覺自然而然的敏感起來。席捲而來的快感讓許曄的呻吟帶上了哭音。繃緊的身體,戰慄的面板,向後仰起的脖頸,他在愛慾的世界裡沉溺下去,完全無法顧及那人在他胸口的種種輕柔碰觸。只有高潮來臨的一瞬,在左胸掠過的那一點刺痛酥麻,像一片羽毛墜落在離他心臟最近的位置。
“結束了,你做的很好。”楚煜的聲音繚繞在耳畔,溫柔而安定。許曄感覺到按摩棒被慢慢抽了出來,身上的束縛快速解開,被綁得有些痠麻的腿被平置在按摩臺上。上半部分的按摩臺漸漸向上傾斜,將他的上半身支起來變為倚靠的坐姿。“先別睜眼。”被眼淚沾溼的暗色眼罩去掉了,一隻溫暖的手覆在他眼睛上,“適應一會兒再睜開。”
許曄慢慢平復著身體,睜開眼睛時,發現籠子裡的燈光已經被調暗了。暖黃色讓一切顯得朦朧又柔軟。他全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連伸手都費勁,可憐兮兮地喚道:“主人……”
楚煜微笑地看著他說:“很漂亮。”
許曄低頭去看,飽受蹂躪的左胸口,殷紅乳珠上嵌著的小巧圓環正反射著微弱的暗光。確實……還挺好看……
“這兩天需要注意,不要沾水。”楚煜拿出一個特製的透明塑膠罩貼在那兒,這個小小的保護罩像果凍殼,上有兩排細小的氣孔。
男人站在按摩臺邊,讓許曄側靠在自己身上,撫摸著他的腦袋問:“疼嗎?”
“有一點兒。”許曄悶悶地說。
穿刺的那一瞬痛感並不明顯,但高潮過去之後身上還是有些蔓延開來的細碎痛感。
“得到教訓了?”
“……是的,主人。”許曄紅著臉低頭回應。
“除了這對乳環,一起訂做的還有另外三個,用來裝飾下面的。”楚煜眸色深沉地看著他,“你最好別給我機會把它們用在你身上。”
許曄一顫,如同受了驚嚇尋求安慰的小動物,將腦袋蹭過去:“不會了……主人,原諒我好不好?”
“好。”楚煜笑著將他橫抱起來,下樓進了自己臥房的浴室。
第二天許曄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他躺在屬於自己的客房裡,上半身赤裸著,蓋著一條輕軟的白色薄毯。
身上很清爽,左胸口還留有有一些刺痛感,昨日被蹂躪的後庭有些不適。他躺了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這是週一,登時大驚著從床上坐起來。
工作日啊,今天還有例會來著,這都遲到多久了?!
他火急火燎的穿衣服,碰到貼在胸前的小小保護罩,登時僵住。這種大小和凸起程度襯衫根本遮不住,要怎麼去上班?他的第一反應是撕下來,手指碰到的時候卻硬生生停了。摸出手機來發了一條簡訊給楚煜。
“主人:我可不可以把胸口的罩子摘下來?——您的奴隸。”
不一會兒,鈴聲響了起來。楚煜竟然直接回了電話給他。
“呃,主人?”第一次從電話裡聽男人的聲音,倒有些特別的感覺。
“為什麼要摘下來?”楚煜問。
“穿衣服不太方便,這樣……沒辦法出門。”
“那東西必須戴至少三天。我安排了人給你,凡是要出門的事情交給他做。”
許曄一愣:“可我要去上班……”
“我和許霆打過招呼了,放你一週的假。這一週你住在我這兒。”他的掌控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許曄徹底的僵了。
手機那頭問道:“還有別的事麼?”
許曄沉默了一會兒,答:“沒有了。”
“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去找肖巡。下午五點前我會回來。”電話結束通話了。
許曄站了一會兒,把手機放下,脫掉襯衫。在浴室的鏡子前才發現自己脖子上帶著那條項圈。鈴鐺被取掉了,所以他剛才一直沒注意到自己竟然一直戴著它。
自己居然適應了嗎?他伸手摸了摸脖頸上的項圈,又碰了碰左胸口的保護罩。他感覺自己被看不見的手緊緊的捏住,快要窒息一般的難受。他想起楚煜昨夜說過的話。
——我將全面進入你的生活。
可他要把自己當成什麼?
奴隸,寵物……還是禁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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