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大概沒有後悔的餘地,就算是那個男人替他揹負了所有的罪。也就是那麼一秒,女人的手裡就多出了一根針,準確的說那是針的話那型號也太大了,是一根刺蝟的刺。
本是別在髮髻上的刺針被女人握在手裡,針尖指著展晨的喉嚨,而女人在展晨的身後。
“把他單獨叫出來,不然我殺了你。”女人的聲音有些發抖,或許是展晨說的那些話影響到了她。
展晨根本就沒動,女人髮髻上的刺蝟針一開始就看見的,在這種宴會上,金屬探測器是必備的,一般性的武器根本進不來。
可就是這種臨危不亂讓女人覺得惶恐,覺得可疑,覺得不解。
“今天,會死很多人。”展晨突然說。
女人的手似乎抖了一下,馬上明白了什麼事,然後發現自己隱藏著的通訊器材居然在此刻沒有該有聲音。
就是這一瞬間女人放棄了威脅展晨轉身朝著宴會大廳跑去。
展晨從來不給獵物跳開的機會,對手是女人也是如此。
所以展晨用手抓著被敲昏了的女人的禮服,原諒他沒有紳士態度,而是他覺得這個女人他不能隨便亂摸。
就這麼掂著,展晨就把人丟向了在一旁躲著的小二。
小二對抱女人不存在反感態度的,就算讓他抱一具狗的屍體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當然抱著之前得把這個女人給綁住。
“帶去L市。”展晨囑咐小二。
小二點頭從兜裡掏出一針麻醉劑給女人用了,才放心的抱著女人消失在黑夜裡。
外面解決了,還有裡面的,相對於裡面的外面可是無聊多了。
那個女人太聰明可偏偏心太軟,一聽到有人會出事連最起碼的冷靜都沒了。那些人死了,蘇桀你在那女人心中更是十惡不赦了,展晨嘴角勾了勾,心情很愉快。
在回到大廳的時候,展晨習慣性的拉玻璃門,眼神卻看見玻璃門上快速閃過一道人影。
葉希的旁邊是小一,看樣子把人保護得很好。
隨手在吧檯上端了一杯酒,展晨款款走向葉希,葉希看到展晨走過來眼神裡有些詫異。
展晨走到小一的位子上,對著小一低聲說,“去找小二。”
小二瞬間離開了葉希的身邊,快速且不引人注意的離開了大廳。
“我可請不起你當保鏢。”葉希笑著說,喝了酒的臉有些微紅,不過離醉還差了那麼一大截。
展晨沒說話,葉希斜了一眼看見展晨手裡的酒杯嘴角抽了抽,和旁邊的人打了聲招呼重新去吧檯給他要了杯葡萄汁,“你還是喝這個吧,反正從顏色上看也是酒。”
展晨沒什麼表示,自然而然的把裝著葡萄汁的酒杯給端著,一點也沒有不能喝酒的樣子。
忙裡偷閒的蘇桀看見展晨站在葉希旁邊也靠了上來,問展晨,“怎麼了?”
展晨淡然的說,“看見一個人,很有趣。”
蘇桀戲謔地看著展晨,“你有興趣的,那可不得了。呆會你把葉希看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三個戴著代表最高身份的紫玫瑰的人站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吸引了別人的目光。
“這位是太子的弟弟?”有人盯著展晨問蘇桀。
蘇桀笑著說,“嗯。”一臉的斯文。
展晨在旁邊看著不說話,神色淡然,不肯定也不否認。這些在別人面前看來就是一種預設啊,然後又聯想到蘇家前兩個少爺的死又開始嘆息不知道這個少爺又能活多久,看樣子白白嫩嫩的一點也不像在道上混的人。
要相信有這種想法絕對不是全部,就說格里茨吧,這話他就不信,展晨的底子是什麼他最清楚不過。蘇桀打什麼主意他是管不著的,反正他是不可能讓自己在他的地盤上出事的。
在晚宴的最後二十分鐘,蘇桀遠遠的給了展晨一個眼神,好戲開始了。
展晨拉著半靠著自己的葉希就往外走,葉希見展晨要把自己拉走就問,“差不多了?”
展晨嗯了一聲,走得更快了,再過幾分鐘就是清場了,葉希一向不喜歡見太過於血腥的東西。
“你剛才一直在裡面轉,有多少人。”等進了一間房間,葉希的臉又變得蒼白起來,那剛喝過酒的紅潤早不知道甩到哪裡哪了。所以也難怪有人覺得葉家三少這要死不死的拖到成年是不是裝病的。
資料在展晨腦海裡早就算了出來,“五個。”
“那我現在能幹什麼?”葉希一臉興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