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玉佩,聽說是花了上萬兩銀子買來的,其實多少銀子,子夜並不在乎。
一晃,就到了深夜,殷未卿已沉沉睡去。
而子夜卻跪在榻前,跪了許久。
爹爹,保重!
次日,刺眼的日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殷未卿醒來時,已是早晨。
“夜兒——”殷未卿喚了一聲,卻發現房間內只有自己一人。
殷未卿感到手心裡有東西,拿起來一看,竟是一塊被粘合好的玉佩,有幾塊碎玉粘的,粘的縫隙間,還依稀可見一些血紅色的長痕,玉佩光滑亮潔,想來是被人不斷擦拭的結果。
殷未卿看玉佩眼熟,突然想起這是幾年前,自己送給子夜的。
緊緊的攥在手心裡,殷未卿登上靴子,匆忙出了房間。
卻看見正在庭院裡打拳的柴五書。
“老五——”殷未卿顫聲喊道。
“起了?”
“看見——夜兒了麼?”
“沒有啊,他沒在你那?”
殷未卿心裡頓時空落落的。
這時,包子拿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
“門主”包子似乎情緒很低落,“這是阿夜放在房間的字條!給您的!”
殷未卿匆忙接過來,看完字條,緊緊攥在手心裡。
柴五書見狀,走了過來,“怎麼了?”
“夜——夜兒說,他去辦點事,辦完事就回來!”殷未卿悵然道,眼神卻不知看向何處。
“我去吩咐下人準備早膳!”包子說完,轉身走了,另一隻手中團著子夜留給自己的紙條。
晨風吹起殷未卿兩鬢的發,夾雜著霜華,在風中瀟灑的飛揚。
三年後。
“相公!”一名絕色傾城卻神態溫婉的女子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喚了一聲。
“又哭了?”男子接過孩子,放在榻上,開啟被子,用指肚撓著小孩子的肚皮,只見小嬰兒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著嬰兒笑了,男子臉上掛上一抹溫和,卻在本能的一轉頭時,眼底染成黯淡。
阿夜,這是我的兒子,可不是私生子!
門主拒絕了朝廷授予的官職!爹做了刑部尚書,現在南城的酒樓生意都是我在打理,對了,我娶了小藍衣。
可是阿夜,你在哪呢?
那年那日的光景猶在眼前,只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