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隨手一拍,便倒在草叢上。
那四個人圍這他,徑直開始撕他的衣服,兩三下的功夫梁曲軒便光溜溜的站在草叢中。初春的棟風讓他瑟瑟發抖,他傷還未完全好,背後一片交錯的疤痕,看起來有些可憐。
梁曲軒連掙扎都沒掙扎過,就被人束縛住手和腳,他只感覺有人用力的掰開了他的臀龘伴龘兒,把那髒兮兮的手指塞進了他的後龘穴中。
梁曲軒像案板上的魚,扳動了兩下腰身,卻把手指含得更進去了。
“把腿拉開點,本王這裡看不到呢!”
梁曲軒咬緊牙齒,心中大罵,狗龘娘養的,他算是明白這亭子裡面的人是誰了。原來是湛王宣世隸。他後龘穴乾澀的很,那粗大的手指塞進去,磨得他全身起雞皮疙瘩。
梁二少想,今天是栽了。
草叢上那人不叫喚,也不說話,這倒讓四王爺有些掃興,他走下涼亭,靠向梁曲軒。
湛王梁曲軒就見過一次,幾個月前在他弟弟十八生辰宴上見過的,他就坐在梁曲天旁邊,那個時候,梁二少並不知道他是四王爺,但這人確實生的好看,劍眉星目,高大俊朗,氣度不凡,舉手投足都是高高在上的感覺。結果,他在後院撞見這兩人親嘴了。他就想笑,他弟弟名貫京城的梁曲天,被奉為當今天下無人能出其右的才子,竟然被當朝四王爺給插了屁股,若是被他爹知道了,是該哭呢,還是該笑呢?
梁曲軒算是恍然大悟了,原來是他弟弟的情人來給他報下毒之仇了。
四王爺撫摸著梁曲軒的胸口,用力彈著他的乳龘珠,就是想聽他叫喚。可梁曲軒哪裡肯,死咬著嘴巴不出聲。他感覺後龘穴疼痛得發熱,又有隱隱的溼意,該是流血了。那些人撞的他像前聳,四王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一使力,梁曲軒感覺嘴巴都要被捏碎了。他不自覺的張開嘴,疼痛和喘息讓聲音從喉嚨中直接飄了出來。
“果然,要有聲音才好看。”他像是在談論一齣戲,還對梁曲軒笑了笑,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梁曲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可惜五官已經扭曲了,不太容易看的出來他是在笑。“四王爺滿意這戲嗎?”
“不太滿意,你看這四個人一點都不快樂,鳳蘭院的小倌就這麼點水平嗎?梁曲軒,你可別砸了招牌。”
梁曲軒嘴再賤,這時候也接不上話了。他憎憎的盯著那張好看的臉,像是要把他刻在心裡。梁二少沒什麼清白可言,但被這群骯髒的東西糟蹋,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天快魚肚白的時候,四王爺終於是失了興致,打了個哈欠,便回了宅子。
梁曲軒早就昏過去了,等他再醒來便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丫頭夕園有些尷尬的盯著他,好半天道:“還沒退燒呢,別亂動。冷嗎?要我加一床被子。”
“水。”梁曲軒有氣無力的說道,他全身痛的不像話,骨頭都要散架了。
夕園趕緊一小口一小口的給他喂水,“你被扔在後門,我發現的,沒其他人看到。招惹誰了?”
梁曲軒擺擺手,“惹不起的人,呵呵。你別管了。”
夕園眼淚一下就蹦了出來,她勉強笑了笑,“我不管你了,誰還要管你惹不起,我們就不惹了。”這事她心裡沒底,外面的人看少爺覺得他張揚跋扈,可是夕園知道,很多事情少爺心裡還是有分寸的,並不像那些人認為的那樣。
“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梁曲軒抬手幫她擦眼淚,“這事別聲張,就當沒發生罷了。崔副總管那邊更別透露。”
“我找大夫都是悄悄去的。今日想吃什麼?我讓廚房做些來。”
“粥罷,沒什麼胃口。夕園,你幫我找人遞個話給林七,就說我鞭傷復發了,近來都不會出門了。”
“好,就去。”
今日退朝較早,梁侯爺十幾天沒去看過樑曲軒,這氣消了一半,想起那天的情況,他心裡有些沒底,便尋著這個機會去了梁曲軒的小院。
他進去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便直徑入了寢室。
梁曲軒躺在床上,見到他進來了,也沒什麼表示,自顧自的看著書。
“咳咳,都什麼時辰了還躺在床上!我聽張大夫說,早幾天就已經可以下床了。”
梁曲軒放下書,翻身從床上下來,臉瘦了一圈泛著青,他又穿著睡袍,盪來盪去的看起來有點形銷骨立的感覺。
梁侯爺皺了皺眉,“好了就出去吃飯,瘦成什麼樣了,不知道一天到晚都幹了些什麼事!”
梁侯爺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