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望著對方慌亂了陣腳卻又無力的掙扎,宿念自是百般神清氣爽。
面對七度,宿念從來就沒打算保持什麼君子風範,或許強迫。
但是或許是上天有意相助七度,還沒等宿念佔什麼便宜,次炎便出現在“水牢”,硬生生的壞了宿唸的“好事”。
“銀染煽動天界那幫傢伙,正往這攻過來了。”次炎冷眼望著衣衫凌亂了的兩位,很平靜的陳述著這個資訊。
銀染雖然如今妖力於他明顯不是一個階級,但腦子還是有的,知道在天界那些傢伙身上動心思。雖說他與宿唸對於他們不足為懼,但如此大動作找麻煩也不是沒絲毫影響,總該有個回應什麼的。
“哦”宿念聞言對七度也不多加強迫。起身整理下衣物後揚手對躺在冰冷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七度施了個結界,揚唇說道:“別以為就這麼逃過去了,七度,我們來日方長。”
千百年都忍過來了,宿念當然不急於一時。
宿念與次炎走後,“水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與靜寂的狀態。
七度手略微發抖的摸索著自己被宿念粗魯的丟棄在一邊的衣物小心的穿上,但願銀染能幫上點什麼忙,他七度可不希望真被宿念給強迫了,那將會是一個多大的笑話啊!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在下很懶了。。。。
☆、恢復
第十二章:恢復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置身一片似乎永無止境的白茫之中,一直疲於奔跑。
即不知道自己是誰,又不知道自己奔跑的目的,害怕著卻又停不下來,或許直到精疲力盡也不得解脫。
然後終於有誰在呼喚著一個名字:“初墨!”
然後不知是什麼信念或者是什麼力量,將一些已經支離破碎了的記憶強行灌入了自己的腦海。然後感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在接受一場凌遲,自己喘息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響,終於猛的睜開雙眼。
似乎是回過魂來了。
初墨待雙眼能清楚明辨周圍事物時這樣想著。難受的動動手指,清晰的感覺到手下木質床板上墊著絲綢的柔然特質,那種感覺過於久違,卻也不覺得有多慶幸。
身體的記憶一點點復甦,包括救下琉光後自己被七度費去半數修為才得以保住原形以貓的形態在千山的點滴,到後來被白憶情強行帶走交予次炎後被之利用數位仙家仙骨重塑形體的一切,初墨都明瞭。
感覺似乎看了一場戲,初墨覺得甚是好笑。
“初墨!”看到初墨覺醒時,次炎的雙眸溫柔得似乎想將之溺死。
耗費功體的疲憊在次炎臉上微微表現出來,初墨一目瞭然,然後嘲諷的笑了。
“次炎,你這又是何必?”
如此大費周章,表現得這麼煽情還真是讓他討厭吶!
“別想我會感激你!”初墨豪不客氣,表明了對次炎言行舉止的不待見。
說罷,初墨掀開身上的薄被起身,原本□的身體在瞬間被幻化出來的�臘�� 3蹌�暮詵⒁蠣揮蟹⑹���⒃誑掌�卸嗔思阜址縝椋�吹麼窩子行┏彰浴�
“你要去哪?”次炎攔住大步流星準備離開的初墨,問得理所當然。
“怎麼?又想囚禁我?”初墨亦是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眼前表現依舊霸道的次炎,眼神似乎憐憫。他當真是厭倦這些,次炎這樣糾纏著,究竟是執著些什麼東西?
情愛,總是將之傷於無形。
如同自己待琉光,最後,又得到什麼了呢?
可說到底,卻是誰都放不下。可笑!
“初墨,試問這世間,除我之外誰能對你如此縱容?”受不了初墨的冷淡,次炎雙手扳住對方的雙肩逼他面視自己,似乎哀怨。
妄想傳達什麼資訊呢?
他次炎不過就是想博得初墨一心,即是做法有些偏激,卻也是真心待他?
初墨冷笑,反問:“縱容?”
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態呢?是譏諷吧!對自己亦或對次炎都是如此。
初墨已經無所謂了,只是感覺這世間皆是如此荒唐,想多做言想都力不從心了。
“你究竟是有何不滿?”都幾近死過一次了,竟是還放不下那些過往。他次炎有欠他初墨什麼呢?即是一命,現在也算是還了,為何還是得不到原諒?
“對於我你大可不必理會!”初墨漠然從次炎手下奪回自己肩膀的自由,下一刻幻出弓箭對著次炎防止他的進一步碰觸。
或許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