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
薛樊湊過去,熱氣吹動皇音的碎髮,語氣曖昧無比:“既然沒有要照顧的人,那這兩天你跟我睡。”皇音一愣:“我不是一直都和你一起睡的麼?”薛樊眼睛都彎了起來,依舊曖昧無比:“恩。”
“你不要這麼奇怪好不好,這裡安全的地方不多,每次來打獵住地都不夠,我哪次不是和你一起睡?”皇音一臉的鄙夷。
薛樊還沒回答,忽然看見皇音身邊上來一個白色的身影,接著聽見一個空靈又好聽的聲音道:“音兒,這兩天你跟我睡。”薛樊心一沉,冷眼看著那個穿白衣的人,那人看著音兒的眼神無比寵溺,彷彿是在挑釁自己‘‘‘‘‘‘‘他是誰?
皇音被鳴淵的話一驚,臉微微發燒,壓根沒抬頭去看他的眼神:“你莫名其妙啊你!”
鳴淵俯身看著皇音:“怎麼樣啊,音兒——”終於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太對,皇音猛地抬頭:“你叫我什麼?”鳴淵依舊保持著微笑,彷彿不經意的在皇音臉上蹭了一下,眼睛卻犀利地瞥了眼薛樊,滿意地直起身子駕馬回到了後面。
倉皇
被鳴淵蹭到的地方分外的熱,皇音費了好大的勁才壓抑了下去,回頭看見薛樊正盯著自己,臉又開始發熱:“小樊別理他,他是個怪人!”
薛樊抬起臉:“我又沒有理他。”皇音被堵得沒話說,薛樊介面道:“他就是那個你爹說要祭牲的巫師?那你到底是和誰睡?”
皇音快速瞥了眼鳴淵:“當然和你睡啊!”
聽到此言,薛樊咧嘴笑得陽光燦爛:“恩。”
皇家圍場大到騎著馬十天也走不完,第一天光走到紮營地就費掉了大半天,安營紮寨處理處理零碎事情就差不多天黑了。上尚書大人對祭祀祈福這一套十分相信,特地命人好好款待鳴淵,對其恭敬有加。
“巫師請看,不知還缺什麼?有什麼要求巫師儘管提。”鳴淵不動聲色的瞟了眼帳子裡的東西,對著尚書大人無比溫順道:“薛大人的照顧讓草民受寵若驚,這裡一切都好,不敢再麻煩大人。”送走了了尚書大人,鳴淵站在帳門口,手撩起簾子,眯著眼望著不遠處透著光的另外一個帳子。
“睡那麼早?你是老頭子啊?”皇音怪叫道,“我不幹,你要睡先睡,我要出去玩。”薛樊撐起身子,無辜的眨眨眼:“音兒,你出去能找誰玩?今天休息得好,明天才有精力打獵啊!”
不知道是為什麼,和薛樊一起睡第二天一定會腰痠背痛,手腳乏力。究其原因,才知道薛樊睡品實在有問題,像塊牛皮糖一樣粘‘‘‘‘‘‘‘‘‘哦不,是像條八爪魚一樣纏在皇音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別說翻身,連呼吸都是問題,所以如果沒有特殊原因,皇音是最不喜歡和薛樊一起睡的!最最要命的是,薛樊手腳一點都不安分,經常早上醒來衣服是散架的,要不就是他的手伸在自己衣服裡,像個佔別人便宜的小壞蛋。幸虧自己不是個姑娘,不然豈不是要鬧著要他負責?
“音兒音兒,你別背對著我,轉過來。”薛樊已經整個身子纏在了皇音身上,皇音扭頭鬱悶道:“你抱這麼緊我怎麼轉?”薛樊壞笑一下,略略鬆鬆,待皇音艱難的轉過來面對著自己,又死死的纏上他。
“小小小樊,你松一點好不好,我要喘不過氣來了。”皇音艱難的吐字。薛樊不僅沒有松,反而勒得更緊,他把臉貼到皇音臉上,撥出的氣撓得皇音癢癢的,不由笑出聲來:“小樊,我怎麼覺得你力氣越來越大了,說不定我現在已經打不過你了呢。”
薛樊一挑眉,道:“那就試試看嘍。”說著直接一個擒拿手握住皇音的手腕將其扳過頭頂按住,嘻嘻笑道:“怎麼樣?”皇音掙了幾下,掙不開,仰面朝天對著他笑道:“好了好了,我打不過你,你快鬆手吧。”
薛樊對著皇音,瞳孔驟然縮緊,沒鬆手。
見薛樊沒有反映,皇音疑惑道:“小樊?”薛樊還是看著皇音,聲音沉然:“音兒,我喜歡你。”
皇音一愣:“我也很喜歡你啊。”
薛樊搖頭:“不是的,以前你還小,但是現在我要你知道。”皇音更加不解:“知道什麼?”
薛樊沒有說話,按住皇音,低頭給予一個全然的侵佔,舌頭跟著進去狂攪一番,皇音本就喘不過氣來,這下立刻面紅耳赤,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薛樊按得更緊,身體也跟著壓上來,皇音忙反腿朝他腰上踢了一腳,這十八年工夫不是白練的,薛樊吃痛,攻勢一頓,皇音趁機推開他跳下床跑了,薛樊焦急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音兒——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