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武器叫……無涯扇……
最後……親我一下好嗎?
憐兒……我是十三劍莊……第九把劍……沈竹楠……我的武器叫……無涯扇……
最後……親我一下好嗎?
最後……
親我一下好嗎?
好嗎?
柳憐閉上了眼睛,緩緩地把唇貼在了沈竹楠的眼角上。
原來,淚不只是鹹的,也是苦的呢……
紅色消失,取而代之的黑色,沒有光亮的黑色。
柳憐看著洛寒雨,緩緩開口,“我、恨、你!”
洛寒雨身子一頓,臉上的表情僵了僵,微笑著不說話。
柳憐淡淡地把白色的絲帶纏繞到了自己的左耳上方的髮絲上,把扇子放進了自己的懷裡,順便把信也放好,最後看了一眼洛寒雨,抱起了沈竹楠飛身而走。
洛寒雨看著柳憐的身影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久久不說話,然後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柳憐追上了柳苻月,柳苻月笑著看著柳憐,那種笑容是柳苻月平常最多的笑容,可是在此時,柳憐看起來是異常的陌生。
柳憐的手不方便,讓柳苻月幫忙挖坑埋了,可是柳苻月只是笑著搖頭,用溫和的語氣說,“他是喜歡自由的吧,不要讓他睡在那下面,他會不喜歡的。”
柳憐淡淡的看著柳苻月,沒有說話。
“火化了吧,你明白的。”柳苻月笑著,溫和的話語沁入心扉。
柳憐點了點頭,然後找了一塊地方,把沈竹楠火化了,骨灰撒在了風中,最後問柳苻月要了一個小瓶子,裝了一點點的骨灰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因為沈竹楠喜歡自由,但是他也是喜歡柳憐的,一定也想陪在柳憐身邊的。
柳苻月一開始沒有注意,但是後來發現柳憐的眼眸變成了黑色,嚇了一跳,給柳憐把脈卻什麼也沒發現。
柳苻月一味地道歉,還讓柳憐離他遠遠的,可是柳憐說不怪他,因為那不是柳苻月的錯,是自己的錯,所以要道歉的也該是他,而不是柳苻月。
風吹了很久,兩個人就這麼坐在雪地上,眺望遠方的風景,可是心其實都不在了。
柳苻月的頭靠在了柳憐的肩上,閉上了眼睛,柳憐愣了一下,側了側身,讓柳苻月靠得更舒服。
柳憐想了很久,還是從懷裡掏出了那然了血的信封,“哥,幫我開一下。”
柳苻月緩緩的接過信封,手忍不住顫抖著,那乾透的血跡讓他不自禁地打顫,染了血,都是因為他。
“哥,沒事的……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不要想了,我們先看看裡面寫了什麼吧?”柳憐壓低這嗓子,可是那顫抖的嗓音出賣了他,或許他是不介意什麼,不怪什麼,可是,有些東西還是讓他無法釋懷,無法遺忘,無關於那一幕,而是那以前的種種。
信口開啟,抽出信紙,緩緩展開,信紙上面赫然入目的是一片雪白,除了暗紅色的血跡,只有一片雪白……
62
62、第六十一章 。。。
生命之短暫,讓人無法預料。
沈竹楠逝去的生命,換來的只是薄薄的一張白紙,不,他雖然沒有得到柳憐的愛,但是他也無憾了,在自己最愛的人懷中死去,那也是一種幸福。
但是,那張白紙究竟是怎麼回事?沈竹楠明明說那是柳憐身上的秘密,可是為什麼卻是普普通通的白紙一張?難道是被人調包了?
但是,一切都好難以想象?
柳苻月還是離開了柳憐,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危險的存在,萬一說不準就突然失去了自我,拿起劍面對是他心愛的憐兒,那該怎麼辦?
柳憐知道柳苻月擔心的,所以他也沒有急著去找他,他也想讓柳苻月靜一靜,他那麼聰明的人應該會想通的。
現在,知道真相的應該只有柳簫和洛寒雨了吧,可是看洛寒雨的樣子也是有點模糊的,那只有柳簫了,可是柳簫在哪裡?為什麼他失蹤不見了?
柳憐很想冒險在去一次異血教,他也知道洛寒雨不會傷害他的,可是隱隱約約覺得,在那一天,就是沈竹楠死去的那一天,好像一切都變了,人依然是這些人,可是感覺都不對了。
“老忠,我問你,我究竟是不是柳簫的兒子?”柳憐拉著老忠來到了還在重建的後院,當著許多叔叔伯伯的面大聲地問。
“呃……夫人好像沒有偷過人……所以,你應該是老爺的兒子。”老忠笑了笑,暗地裡卻抹了一把汗,這個憐少爺怎麼又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