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也更直觀方便,一行人很快便去了來遲所在的西苑的廂房。
屋裡點了火盆極為溫暖,外間幾個宮女見了白如墨,趕緊引了進去,而裡面皇后坐在床邊,幾個老嬤嬤在一旁伺候。
適才阜盍在外面大吼大叫,皇后自然是聽到了的,所以見阜盍也進來了也沒有吃驚。根本就無視了阜盍和阜奕,見到是白如墨雖然愣了一下,但是也沒有計較為什麼來的不是太醫院的太醫,直接對著白如墨道:“彥兒一直昏睡著,出了好多汗,身上燙的厲害。”
上次白如墨給來遲治病的時候,與皇后鬧得並不愉快,白如墨也不介意皇后的態度,上前幾步看了看來遲的面色,診了脈皺起眉頭道:“他之前受了寒本就傷了底子,也沒好好休養就那麼耗著,這次又如此一凍只怕引得久疾新病一起來了。“
“廢話!你只要說能不能治就行了!”阜盍見來遲臉色燒的通紅,可是牙齒卻打折冷顫,一臉很痛苦的樣子,便格外痛恨自己昨晚沒能來把他帶走,瞪著白如墨道:“不是能不能,是必須給他治好!”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都出去,我要給他施針!”白如墨無視阜盍的怒意,扭頭對著婢女道:“去準備浴桶和熱水,藥單我已經給那個接我的宮女了,你們去把藥材混著水煮了,施針之後太子需要泡藥浴。”
宮女和公公都趕緊出去準備,白如墨又掃了掃剩下的幾人,不爽道:“白某膽子小,諸位大人物這般看著,若是一不小心扎錯了地方,太子殿下可就真的不好了。”
這趕人的話說的這般直接,而且還是對著皇上,皇后還有義王三人說的,若是一般人哪裡有這樣的膽子,而白如墨卻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