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昂然的武將們瞬間目瞪口呆。
「王大人,那個。。。。。。您聽在下說完啊!那個同心鎖當真有邪門的,不是「一對」根本進不去,就是因為這樣,這裡才被人稱奇啊,只能兩個人一同進入,多了少了都不行。」
「啊?」
「原本是那樣地沒錯,可是近年卻當真有點邪門,促成男女交好的同心鎖竟變成了百姓口中的離心殿。」
「啊?」
「不過近年來那洞裡好像招了妖怪,進去的男女沒有一對不分手的,沒有一對能夠手拉手出來的。出來的人都是一臉懼意,有人說是遇上了美女蛇,有人卻說遇上了妖怪,看到了十八層地獄。。。。。。」
「。。。。。。這麼邪門?」剛才發話的武官將信將疑。
「所以在下認為。。。。。。」還是等在洞口比較好,那人正要這麼說,誰知。。。。。。
「明白了,兩個人是吧?好了!眾位將士聽吾號令,和你身邊的人結組,大夥兒分批進洞尋找皇上和將軍!」
於是一聲令下,在場的官員無一倖免,拉住身邊的人,不管對方文官武將,不管對方認識不認識,草草組合了一下之後,就那麼浩浩蕩蕩進洞去。
然後。。。。。。
半個時辰之後,一幫人又一臉驚恐地在洞口會合了。
「我看到了大蛇!」
「俺看到了死人!」
「偶看到了強屍!一跳一跳的啊!」
一片哭嚎聲中,大家紛紛訴說著自己的經歷,每個人看到的都不同,但是看到的似乎都是自己內心最怕的東西。
「這洞。。。。。。真邪門!」心有餘怯,大夥兒大眼瞪小眼。
「你為何扔下我不管?你沒看到我被那蛇精包住了了麼?」呼哧喘氣一頭狼狽的尚書,一出來,拉住一個站在洞口正和同事交流經歷的武將就罵!
「廢話!俺和你非親非故,你又不是俺小情人,俺管你作甚?再者,俺等你了啊,誰讓你跑得賊慢,老子跑到一半就不見你了啊。」說話的是個武將,說到最後覺得有點底氣不足,不過看看四周彼此,大抵情況都是一樣。
大家都是一進洞就慌了手腳,大難臨頭各自飛。
「俺們走得遠一點,走到一個地方,居然有紙筆,要俺們分開坐下答題,他奶奶的熊!問卷居然是問和俺一同進來的那人喜歡吃啥?喜穿何色衣裳?私房錢放在哪。。。。。。俺吐血啊!俺又不是他老婆,怎麼會知道?」
最後跑出來的一人忽然開口,盯著自己的搭檔,面色又是一黑,「他孃的!俺胡亂寫了一通,結果全錯,落下來個罩子就把俺罩住了,俺叫他救俺,那窮酸居然自己跑了!」
一時間洞口一片埋怨,有脾氣爆的,甚至想要揍人,不過倒是有人清醒過來了,看著黑黝黝的洞穴,若有所思。
「看來這洞還真是名副其實,若不是有一定感情基礎,彼此相當瞭解、喜歡,還真是走不出去。可是走不出去的人出來了,肯定會因為洞裡發生的事對對方存了芥蒂,是以同心不成反離心,真是巧妙啊。」
「現在這事俺也懂!不過進不去的話,皇上他們怎麼辦?」
「。。。。。。皇上先下去的,是一個人,不符合標準,肯定很快就會被弄出來。」
「那後來一起掉下去的仇將軍、花相爺呢?那可是兩個人啊!」
此話一出口,洞口一下變得安安靜靜。半晌,有人顫巍巍開了口。
「他們。。。。。。就更沒問題了,一定。。。。。。」
一定一進去就各自飛!
那人的話沒說完,可是後面的話大夥兒都是心知肚明的:那兩個人、堪稱大晟首席冤家的兩個人,別說情人了,那根本就是仇人啊!一定一進去就翻臉出來。所以。。。。。。
「大夥兒甭找了,在入口備好熱茶,等著大人們出來吧。」
不說洞外的眾人,且說洞內的花、仇。
在外面眾位大臣對那兩人的不和,抱有充分信心安心守株待兔的時候,很不幸,洞裡的二位已經走了很遠的路途。
「花狐狸,你看什麼呢?剛才和誰說話呢?嘿嘿,難不成你這狐狸怕鬼?」大步走在前面目不斜視,仇連環只是一路向前,卻在發現身後的腳步時行時住而不耐煩地回頭。
花宋眠看著回頭瞅著自己的男子,眨了眨眼睛,「你什麼也沒看到?」
「嗯?我應該看到什麼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