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2 / 4)

不是不再出現在他面前好。。。。。。?」

傳聞喧雨殿下隨心而行、隨意而做,若是那些人能看到他這猶疑難決的模樣,肯定再不會如此說話。

郢濮微垂眼簾,輕籲口氣,方道:「郢濮前些日子不慎在人前現身,那人便日日來等、日日帶著失望離開。僅僅一面,便有如此影響,殿下與那孩子相處有年,怎麼還能以為只需藏匿蹤影,他便能無憂度日?何況他還喜歡您。」

瀟弦一面聽他說話,一面想起祈巍的擔憂,心底又是掙扎:「但是他與我一起,會受人輕視;我不出現,過個數年,他也應能淡忘,而後娶妻生子、平步青雲、樂享天年。。。。。。」他說一句,心底就抽疼一下,說到後來,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心為他高興?

郢濮見他說得臉色鐵青、呆愣如木,想他心底也不願接受,方又勸:「原來您把他想得如此無情麼?即便他能忘,您又忍心讓他傷心數年?郢濮倒想,外在的阻礙都是能想方設法去解決,只有心裡的憂愁,不是能說忘便忘。」

他這句話倒是說到瀟弦心底,使他直想點頭稱是。他幾百年幾千年來,時時刻刻想著葉兒、想著公孫湜,遇上祈水祀後,又想著祈水祀;他每日想著要他開心,希望這次他不再傷心地離他而去。。。。。。

如果他這次聽了祈巍的話,水祀是不是會像葉兒一般,以為他不要他?

瀟弦急忙從河中爬起,匆匆奔到祈水祀身邊,才發現那人已紅了眼眶,他歉疚地喚了聲:「水祀。。。。。。」卻是支吾著不知該如何安撫解釋。祈水祀見了他,卻即刻掃去陰霾,高興地抱上他,喜道:「水祀找您好久。」便拉他往別處逛。

瀟弦不見他傷心生氣,這才緩緩牽起微笑,與他談話玩鬧。

兩人在那頭玩得開心,如同昔日;卻不知這日祈巍與元苒也出門散心。

他們是憂心孩兒,想到市集上給他買些什麼糕餅玩物,沒想到一個轉身,卻見那該在翰林院的孩子竟也到此處,還和那給他請出的人玩得開心。

祈巍登時怒焰高漲,才踏半步想把孩子拉回府中關著,元苒卻拉下他的臂膀,輕聲勸道:「夫君,苒兒許久沒見著水祀的笑容呢,讓苒兒多看看吧?」祈巍回頭見孩子樂不可支的模樣,心下一軟,也只能垂了腦袋,輕應聲:「嗯。。。。。。」

兩人卻是揣著不安跟在孩子後頭,只怕一個不慎,孩子就給人拐跑了。

祈水祀拽著瀟弦跑了一天,直至天暗,才將他拉至橋邊,牽著他的手,紅著臉道:「蕭大哥,水祀一定會說服爹爹,所以請您、請您。。。。。。」瀟弦知道他不敢多做要求,牽了笑,溫聲應道:「我會一直在這裡等。」

祈水祀笑顏逐開,兩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衣袍,踮了腳尖想親他,瀟弦見狀,也微俯下身;兩雙唇瓣才要碰上,猛地卻衝出一人將瀟弦推開,罵道:「你想對小公子做什麼!」

祈巍想他不會對孩子不利,只是轉過頭去不願見;聽這一聲卻不免憂心地走了出來,略顯張惶地問:「怎麼了?」

那人聞聲,喚了句:「祈大人!」怕祈水祀誤會,又回頭叫:「小公子。」才轉身來瞪著瀟弦,抖著聲音道:「我是、我是親眼看見,兩次;我開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可今日、今日又。。。。。。」

他緩了緩心神,止下顫抖,提足了勇氣,方大聲道:「他是從河中走出來!從什麼也沒有的河中走出來!他是妖、他一定是妖!」

那幾人聞言,皆是一愣,祈巍快速地回過心神,方輕聲問:「會不會是您。。。。。。看錯?」那人堅定地搖了腦袋,又道:「我是親眼見他從河中走出,若是、不慎落水,衣袍也該沾溼,可他卻乾乾淨淨,不染水氣;他。。。。。。只能是妖。。。。。。」

他說罷,便從懷中拿出一面八卦銅鏡往瀟弦身上照;此物於他雖是無損,卻也能映出他原有的面貌。

祈巍見他鏡上模樣與平日所見確實有異,不住心生畏懼,一把將祈水祀拉至身後給元苒牽著,擋在兩人前頭,方顫巍巍地問:「你、想對祀兒做什麼。。。。。。?」瀟弦看是瞞不住了,回覆原貌,放低姿態,緩緩回道:「祈大人,我沒有想對他做什麼。。。。。。」

祈巍卻聽不進,刷白了臉,顧自說著:「祈某、自問。。。。。。待你不薄。。。。。。」他捏著手臂,使自己止下顫抖,方繼續道:「祀兒也將你視為交心好友,就是年幼無知,不慎將你打傷。。。。。。」他嚥了口水,終究忍不下情緒,上前道:「要有哪裡惹你不悅,你就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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