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囔道,便見姚襄前去將那狐狸捧了起來,那小傢伙居然也乖順的倚在他懷中,而後自家丞相竟然便捧著狐狸不知上哪兒去了,水寒只好回頭對著紙筆獨自練習。
他方拿了筆在紙上劃上一劃,便聽得窗邊又有些聲響,鳥兒振翅聲;他轉過頭去,便是一驚,「小黑?」他不禁脫口喊了一聲,便急急奔了過去。
懷念的那隻黑鷹爪上繫了封信,他便趕忙將它拆下來觀看,上頭果真是華琦的字跡;除了寫些問候的話,還說正到皇城附近,想順道過來看一看;水寒將那信翻來覆去看了三、四次,腦裡浮現出那些熟悉的面孔,不禁微微牽了笑。
水寒抱著黑鷹回桌案旁去,隨便拿了幾顆果子餵給它,便忙著給華琦回信了。正當他將信繫了好,放走了黑鷹,姚襄便從門口那裡回來了,可倒是沒見到那隻小狐狸的蹤影。
姚襄見他眼底滿溢著喜悅,雖是疑惑,可看著便也跟著高興,「什麼事讓你開心?」他微笑問道;水寒回過頭來,不掩欣喜地道:「仲玉叔說他要過來。」
姚襄難得見他這副模樣,也是陪著他高興,附和幾句,問了時間,便又回頭教著他讀書了。
到了黃昏,那人說要去殿前等,姚襄還得辦公,便吩咐衛磐跟了過去。
水寒在殿前是望眼欲穿,時間愈晚了,他愈顯得焦躁;衛磐在一旁忙安撫著他,可他說得沒氣,卻依然不見那人放下心來。
又過了會兒,一輛馬車行了進,在他們跟前停了下來,一道身影從車裡緩緩步出,那人才將所有的煩憂往後拋去,即刻掛上了笑,朝前奔去,開心的握住了那人的雙手;衛磐才覺得,方才自己的心力也是白白耗去的。
水寒見華琦氣色比往常好上許多,心底高興;華琦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小孩兒的模樣,見他成長了許多,也是欣喜。
他們站在那處閒聊了一會兒,水寒才疑惑道:「只有仲玉叔一個人?」他向車廂裡望了望,裡頭卻是空的。
「他們有些事耽擱了,怕你等,所以我先過來。」華琦輕聲道;水寒點了點頭,才拉著他一起進入殿內。
衛磐見自己給君主晾在一邊,看那人肯定也忘了自己存在,無奈的笑了笑,只得默默地跟在後頭。
華琦踏入許久未進的殿堂,便是四處張望;繞到外廊時,也是顧盼著左右;見一旁那人用著疑惑的眼光望著自己,他才微微一笑,「天馳,你老實和我說,你們這裡人手,是不是不大夠?」他輕聲問著。
水寒便是一僵,才緩緩點了點頭,「我是很想多找些人的,可子霄和我說不必要。」他微撇過頭,噘著唇說著。
華琦則是撇了雙眉,苦笑幾聲,「雖然我知道他很有才幹,可一旦要兩頭跑,即使他再怎麼厲害,也無法兼顧吧?」他說著。
便見水寒豎起雙眉,「我也這麼覺得,可他就是不聽我的話,千方百計的阻撓我。」他微慍,扳起手指頭數著,「一下說我不信任他,一下說要引退,一下又在那兒擠眼淚,還把別人都扯上了。。。。。。」他愈說愈氣,華琦聽著,也只能揉著他的腦袋要安撫他。
待那孩子冷靜點了,華琦才又開口問:「為什麼?他和你說過原因麼?」他眨眨眼,不解地望著他;只見那人也回以同樣的疑惑,他才又無奈地苦笑幾聲。
水寒這才真開始思考了,走到半途,他身形一頓;華琦跟著停了下來,他才緩緩開了口,「仲玉叔。。。。。。知道他的身分麼?」他問道,只見華琦直盯著他發愣,還想該怎麼回答。
水寒見他這般,怕也不清楚;想想也是,他要知道,也早該告訴自己了,他便又轉口問道:「八年前西朝打過來的原因,已經知道了麼?」
華琦點了點頭,卻又是幾聲苦笑,「好像是誤會呢。」他說道,水寒是一聲驚奇;他伸手揉著那人的腦袋,「說起來,還算是我們這邊的錯。」他輕聲道,眼前那孩子滿臉不可置信,他才開口緩緩解釋。
「當時西朝二皇子雖然被推上了皇座,可他本人的意願並不高,但為了避免國內動亂,他也只能先繼位,將叛逆都壓了下來。他當時找尋著太子晁襄,還希望他回來繼承;可找遍了國內,卻沒人見著他的身影,於是他只好讓人到外國去找,畢竟這麼個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華琦說著,水寒邊點著腦袋。
他換了口氣,才繼續道:「那時我們這裡也不是很安定,原因你知道。我們在偏西的一座城,那裡有些問題,人家來這裡是規矩的找,反倒是給我們的人找荏;兩方有些衝突,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