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後那人幾聲輕笑,他是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至頭頂;水寒揣著不安回過頭,映入眼簾的是那人甜甜的笑容和高舉的雙手,他便是懷著些許恐懼,嚥了口水,「白映,你這是要做什麼?」他的手也不禁捉緊了衿口。

「做什麼?嘻,幫你。。。。。。」白映雪仍是掛著那甜美的笑,雙手卻在水寒還不及反應之時迅速地扯住了他的腰帶,「脫衣服呀!」他即刻將那人的腰帶扯了下。

水寒便是驚呼聲:「白映!」而後更是連連喊道:「住手!別扒我衣服!」可卻全然不見成效;兩人的拉扯持續了一段時刻,而在聽聞那袍袖給撕裂的聲音後,水寒終究是青筋一跳,怒聲道:「我說住手!」他一手指向門外,「出去!」他吼道。

白映雪竟是身子一震,萬分無辜地望著他,眼眶還微微泛著淚光,模樣似受到驚嚇,而後是撇了雙眉,垂頭喪氣的出了這浴池間。

水寒見了他這模樣,一時心軟,才要出聲叫喚,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只是他在玩鬧,無須掛心;他便在這浴池旁站著,等著那人自己歸來。

可站了一段時刻,卻仍然不見那人身影,水寒方想起姚襄說過,那人的性子,是容不得說半句;思及此,他才真擔憂起來,快速地整理好衣袍,便出門要找人去。

方轉身,卻見那人是縮在門邊,咬著下唇,蹙著眉,一臉受了人欺壓。水寒見狀,更是愧疚,便是走了過去,蹲在他身前,輕喚聲:「白映。」才見那人緩緩抬起頭來,鼻頭已有些泛紅。

水寒這下是慌了,「你、你別哭呀,是我不該兇你的,我向你道歉了,行麼?」他張惶地說著,語氣很是誠懇。

白映雪卻仍是紅著眼眶,委屈地望著他,「我只是、想要幫小寒,因為小寒穿很多件,說不定我洗好了你還未進浴池。。。。。。」他哽咽的說著,吸著鼻,看著直讓人心疼。

雖然實際上白映雪穿的衣袍比他多得多,後頭的話也是一聽便知道不可能,可水寒此時擔心他,什麼也未加思考,便是一個勁兒地向他道歉,「是我不好,你就別哭了,我們快進去洗吧,說不定子霄在等呢。」他輕聲說著。

「不會再趕我出來了?」白映雪咬了咬唇,囁嚅問道;水寒便是搖了搖頭,輕說:「不會。」

「真的?」白映雪又問了次,水寒便是直點著腦袋。

見狀,那人便是瞬時牽起了笑,站起身來,歡欣地道:「那我們快進去吧。」他方才的委屈,已是蕩然無存,水寒才驚覺自己又給他擺了一道,卻也是拿他沒法。

白映雪不顧那人滿身的疲憊,是拉著他的手,再一同進入那浴池間。但這次兩人是平靜地褪了衣袍,進了浴池,洗去一日的勞累。

又過幾刻,是水寒拖著白映雪出了這浴池間的,令水寒驚訝的,那人似乎要比自己的父親更愛乾淨,一到這池中便再不願意出來了。

白映雪看上去很是開心,嘴角牽著笑,雙頰也因這池間的熱氣而泛著微紅,看得水寒跟著兩頰發燙,再不知該將視線往哪兒擺。

白映雪明白他的心思,這次卻也不開口逗弄了,原先他只是要尋他開心,以水寒的個性,午時的事肯定還無法釋懷,要他將心思往別處擺,稍稍捉弄一下便能見到很好的成效了。

「小寒,怎麼了?我們回去吧。」白映雪微笑說道,水寒才抬起頭來,輕應一聲,便讓那人拉著走。

而當他們回到房裡時,桌上已再次擺滿珍饈佳餚。姚襄方回頭要招呼那兩人,見了水寒手中那團衣袍,才又疑惑地眨眨眼,「寒兒,你拿著它做什麼呢?」他問道。

水寒是沉了臉,微慍道:「給撕破了,想縫縫。」他原先還想白映雪會不會又因此掉淚,可那人卻是拍著掌,輕輕笑道:「小寒好節儉。」水寒是再不明白該如何回應。

姚襄無奈地牽了笑,「先放下,來用膳吧,等等我再給你補。」他柔聲說道,水寒便將袍子先放至一旁了。

「當丞相,還要會縫衣服呀。」白映雪說道,語裡有些驚奇;水寒是微側了腦袋,嘀咕道:「我也可以自己縫的。」

白映雪又是一個擊掌,輕聲道:「小寒很厲害呢。」水寒還未來得及反應,他便又是雙手插腰,微昂了首,滿臉得意地道:「不過我也會。」

水寒起先是一愣,後來終究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姚襄在一旁看著他的神情,這也才漸漸寬心了。

用過膳後,姚襄繼續教導白映雪朝政,水寒在一旁縫袍袖;不過半晌,他也回到這桌旁,和丞相相互向著那人說明。

眼見月色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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