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要再小一點,葉子要再圓一點。。。。。。
☆、一世痴情萬年愁〈67〉
喧雨回頭望出窗去,愣愣地看著正與兩人玩得開心地葉兒,半晌,方微側過頭,細聲問:「我。。。。。。要怎麼肯定他是特別的呢?要怎麼樣才算是特別的呢?」
那人輕聲問:「就算不能肯定,又怎麼樣呢?」喧雨低了腦袋,囁嚅道:「若是我以為那孩子是特別的,後來才發現他不是,豈不是。。。。。。會將他傷得更重?」
那人微微一笑,道:「你從來也不怕會因自己而使誰傷心,誰為你傷心了也沒發覺,現在卻如此替他著想,怎麼還不能確定他對你是特別的呢?」
喧雨聞言,這才醒悟;他又回頭朝葉兒看去,眼底的溫情再隱藏不住,心底也滿溢著對那人的疼惜;他想,葉兒確實是他無比重要的人。
宮外,三個孩子不察有異,仍是如往常般鬧騰著消磨時間。
白映雪讓那兩人坐至身前,自己則操縱雲氣,造為不同形狀,為他們講故事:「從前從前,四天帝生,二王既存,神官配置也都妥善;然而,三神獸,也就是龍、」他語氣頓了頓,邊指向了葉兒身邊那人,「鳳凰、」他又指向遙遠的西邊,「以及雪狐,」他又指了指自己,「中的雪狐卻嫌天界太過無趣,而自願跑到塵世間了;這時問題便來了!」
白映雪散了雲氣,雙手緊緊地捉上了葉兒的肩頭,沉聲道:「雪狐和龍究竟哪方比較厲害呢?小葉兒。」他的神情萬分認真,將葉兒哄得一愣一愣,真努力地思考起來;雪狐和龍此時都在他身邊,他說哪方好,就等同說另一方不好呀?
白映雪見了他為難的模樣,開心地笑了笑,方轉向另一旁,道:「小葉兒似乎不知道呢,不如我們現在來分個勝負吧?青詔。」他說罷,向後一躍,便擺出了架式;相較之下,那人倒是顯得不知所措,只慌張道:「是、開玩笑的、吧?」白映雪沒有回話,他們倆只能怔怔地一同緊張。
驀然,卻是一聲低斥:「映雪。」將兩人嚇得一顫,白映雪方收了氣勁,柔柔喚聲:「躍升殿下。」小龍卻是向後縮了縮,也囁嚅喚聲:「躍升殿下。。。。。。」
那人幾步走至他身前,見他怕得都不敢抬起頭來,嘆口氣,方輕聲道:「下次出門要記得知會我一聲。」他溫和地撫了撫他的腦袋,小龍才抬頭應道:「是。」
葉兒沒瞧出小龍的異樣,倒是在意起另一件事;他拉了拉那人的袍袖,待他低頭望了過來,方指向白映雪,道:「白映。」那人不明所以,還待要問,葉兒卻又轉向兩人,指著他道:「流兒。」
語聲落,那幾人皆狠狠一愣,包刮正緩緩走來的喧雨也停了動作,只剩葉兒疑惑的在幾人間張望著。
片刻,卻是一陣輕笑響徹這雲海;葉兒望向抱著肚子、捂著嘴的喧雨,及已然笑倒在地的白映雪,心底是萬分不解;小龍見身旁那人又沉了臉色,雖想勸他靜心,卻又不免瑟瑟發抖。
那人知道葉兒非是有意不敬,又籲口氣,方蹲下身,輕聲道:「我叫流騰。」白映雪笑得夠了,又湊上來,一把環住葉兒,玩笑道:「他騙你的,是躍升殿下。」流騰方又皺了眉,低斥聲:「白映雪。」
葉兒不知該聽信誰好,小龍則努力勸著他們平靜,喧雨在那頭卻仍輕笑不止。。。。。。
既然喧雨已有時間陪伴葉兒,他們也不再多加打擾,便跟著流騰一同離去了。
喧雨將葉兒抱在懷裡,認真想著等會兒該陪他做些什麼,卻見那孩子小嘴嘟囔,才輕捏了他的臉頰,柔聲問:「想什麼呢?」葉兒抬起頭來,問:「青詔,就叫青詔麼?」
喧雨答道:「雲兒的本名是己清雲,不過他反倒較習慣雲詔青這名字,青詔是雪兒在叫的。」
葉兒點頭應聲,沉吟一會兒,又問:「白映呢?」喧雨道:「雪兒的本名,就是白映,雪,是為了紀念雪狐族。」
喧雨見他眼裡仍充滿著好奇,又要開口,笑著撫了他的腦袋,方道:「乖,回房之後再問吧?」葉兒點了點腦袋,便乖乖縮回他懷裡,他這才不再擔心這孩子與他一起,會覺得無趣。
喧雨自那日後,對葉兒更加疼惜,好像從前未流露半分情感,是為了留給他似的;他利用葉兒曬著陽光小憩時將公事處理完畢,偶爾離開這宮殿,也只是往下一層,向弟弟詢問近來葉兒反應如何如何,他該如何如何?
葉兒沒發覺喧雨變了,他一直認為喧雨待他好,他只是陪他的時間多了,又更溫柔了些;水寒面對這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