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也說過他很喜歡甜食。」水寒偏頭想了想,說道,「咦?你要把這些帶過去麼?」他疑惑問道。
姚襄點了點頭,「有什麼不妥麼?」他反問道,見那人始終未動手,便自行替他揀了個桂花棗糕,喂到他嘴邊,「先嚐嚐。」他微笑輕道。
可他這舉動卻是讓水寒不自在地向後退了半步,他見那人不願意,才要收手,白映雪卻在一旁起鬨,「小寒,那個真的很好吃,你就嚐嚐嘛!」他說著,竟是捉了姚襄的手腕,直向前伸去,那棗糕也給塞進了水寒嘴裡,使他不得不嚐。
「雪兒。」姚襄的一聲輕喚,便如同訓斥,只見白映雪微低了頭,也不敢回一句話。
見水寒無恙,他才嘆了口氣,又伸手去揉那人的腦袋,這才發現那人眼角居然掛上了淚珠,他便又是一聲苦笑,「別哭,我又沒罵你。」他柔聲哄著,白映雪卻仍是委屈的噘著唇。
「哭了?!」水寒愣了愣,語裡盡是不可置信;姚襄是幾聲笑,「醉了。」他說,水寒才見那人雙頰已泛緋紅。
「醉了?為什。。。。。。?」他回頭望向桌案,才見那酒釀已給吃個精光,「但就算如此,也用不著哭。。。。。。」他嘟囔道。
「他自尊強,容不得說半句;醉了,情緒更是壓抑不住。」姚襄輕聲道,微彎了身,便將那人輕輕抱起,「借他睡一下吧。」他說道,見君主點了腦袋,才將白映雪輕放至床上。
作家的話:
我發現換了臺電腦,段與段的空行都不見了,所以想試試。。。。。。
報告真的特多,要等到寒假才能寫了,感謝還留著等著的大人們QvQ
☆、一世痴情萬年愁〈29〉
水寒見那桌上仍是堆滿了糕點,便又揀了塊嚐嚐;姚襄見他也是喜歡,又拿了不同的點心吃了,才開口問:「哪個好?」
「都好。」水寒答道,想了想,卻又指向那早已空去的盤碟,「酒釀呢?白映那麼喜歡。」他問道,姚襄是苦笑幾聲,「雪兒呀?是吃了兩三個,醉後才忘了節制的吧?」他說道,又是回頭去輕撫床榻上那人的腦袋。
水寒一聲沉吟,「白映酒量不好?這是點心,那麼容易讓人醉的麼?」他又問,隨即是拿了塊涼糕往嘴裡放。
「或許吧?他是第一次沾酒。」姚襄輕聲答道,回頭替他將剩下的糕點都放至一個盤子,再將空盤都堆疊整齊。
水寒點了點頭,才拿了塊蒸糕,還未放入口中,又問:「這麼說,殳丞相酒量好麼?」聞言,姚襄是身子一頓,才苦笑答道:「不大好呢。。。。。。」他又補充道:「西朝那兒的酒量普遍的差。」
水寒想起上次宴客時晁選�薔翱觶�牡灼氖僑賢��讀順蹲旖牽�改腔故潛鷀駝飧靄傘!顧�檔潰�ο迨竊尥�牡懍說閫貳�
見桌上的點心只存能容於一個碟子的量,姚襄替君主整理過後,便拿著空盤出了房去;水寒挺直了身,伸了筋骨,拿了毫筆蘸墨,也繼續專注在這朝政事務上。
片刻過後,卻是幾聲細碎聲響,打斷了他的注意,那是從床榻那頭傳出的。水寒心底存疑,便放下了筆,決定去一探究竟。直到他近了床榻,才發現是白映雪雙唇開闔,正嘟囔著什麼。
水寒知道他該聽得懂,只是還覺生疏,他便是聚精會神地要將那話語翻譯出來,「殿。。。。。。下。。。。。。是。。。。。。傻瓜?」他便是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反應。
「你在罵誰呢。。。。。。?」姚襄方進房,便聽得這句,只是幾聲苦笑;水寒是紅了臉,嗔道:「不是我,是白映說的。」他眼底又流露出幾分疑惑,「他為什麼要用北語說?他真的未曾習過?」他問道。
「他真的不曾學習過。」姚襄輕聲道。
「那麼他為什麼要罵你?」水寒又問,姚襄卻是苦笑不語。
聽聞白映雪只是這麼重複著這句話,水寒是給逗得牽了嘴角,姚襄則是伸了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讓你不開心呢?」他無奈地問道,白映雪不回應,水寒卻是輕輕笑了。
看著姚襄還在逗弄著床上的人,水寒才似突然想到什麼喊了聲:「對了,」姚襄便是回過頭,疑惑地望著他。
「為什麼今早一醒白映會出現在我的床上?」水寒微微皺了眉頭,語帶不滿的問道;姚襄仍是苦笑,「這孩子說什麼都想和你一起睡,我也勸不動他。。。。。。」雖然他未曾嘗試,不過結果他是知道的。
聞言,水寒更是沉了臉色。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