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有些不捨,不覺又開口喚了聲:「寒兒。。。。。。」

水寒微垂了眼簾,靜默一陣,才回過頭去,雙眼直盯著他,似要望至他的真心,「我說過不會問就不會問,你毋須如此擔心。」他輕聲道,說的是他離開西朝的事。

那人才方張了口,他又搶話道:「就算我再怎麼想知道也不會問,你不用想著要怎麼誆我。。。。。。」那人便又無奈地牽了笑。

姚襄知道他是怕問了,又不免吵了起來;那人怕他擔心,怕尷尬,才又扯開了話。他明白,所以不做任何解釋,但還是不免又說了句:「對不起呀。」他輕輕撫著那人了發,那人沒有掙扎。

夜深了,他哄著君主上床歇息,替他拉過了被褥,瞥見他頸間的印子,心底便又一疼,「寒兒,傷口讓我看看好麼?」他柔聲問道;水寒見他擔憂,不忍拒絕,是胡亂應了一聲,那人才將他的衣襟輕輕拉開。

姚襄看著那泛紫的的印,心底一陣抽疼,他憐惜的撫過那傷處,卻聽那人一聲悶哼,才發覺他已是皺緊了眉頭,「弄疼你了?對不起。。。。。。」他懇切地說著,水寒只是搖了搖頭。

姚襄從懷裡摸出了藥,溫柔地替他敷上;水寒見他眼裡是過分的憂心,才又找了話:「那兩人。。。。。。」他見姚襄疑惑地望了過來,才又繼續問道:「是誰?」

「落英和妹妹雪霏,都是學醫的。既然還能在這裡看到,或許也留在宮中當大夫吧。」姚襄柔聲答道,一邊細心地替他上著藥,只怕又弄疼了他。

「他們不會也有習武。。。。。。那人的力氣挺大。」水寒微側過頭去,冒了冷汗,有些驚恐地問著。

姚襄是帶著愧疚地牽了嘴角,「我不清楚呢,對不起呀。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是沒有的。」他輕聲道,水寒只是輕應了聲。

姚襄總算替他上好了藥,雖也想替他揉揉,可又怕那人疼,只得作罷;他替水寒拉好了衣襟,才起了身,撫著他的腦袋,柔聲道:「好好睡。」他又俯下身去,吻著那人眉心,比往昔都停得久些。

再起身時,他才見到君主的眼中有些怒氣,「呃。。。。。。對不起。」他扯著笑,歉道,邊拍著那人的腦袋;水寒卻不如他預料中的發怒,只是轉過身,道:「我要睡了。」那人便是無奈地笑了笑,轉身出了房去。

清早,他是給自家丞相輕聲喚醒。姚襄告訴他,他們的工作就是支開殳辭,別讓他知道大殿在為他佈置,更別說晁選��私袢漲肓碩嗌偃死矗�皇俏�巳盟�緞摹�

水寒此時便是在殳辭房裡陪著他作畫,姚襄則在一旁為他們兩人準備點心。

「外面在做什麼呢?一直聽到聲音。」殳辭疑惑問著,放下柔翰,便準備出門查探;水寒趕緊拉了他的手,才讓他回過頭來,便扯謊道:「修柱子。」他努力地盯著那人的雙眼,想讓他相信。

「咦?」殳辭滿臉不解地眨了眨眼,水寒便又解釋道:「不遠處有個給時丞相撞到的。。。。。。應該是吧,在修那個。」他微微冒著冷汗,心底幾分愧疚;殳辭雖是半信半疑,也只是點了點頭,一邊疑惑著為何他會比自己更清楚?

「我們繼續畫吧。」水寒說道,將筆遞了過去;殳辭又是點點頭,接了過,便繼續將那墨水揮灑至紙上了;水寒是慶幸著以前閒時有和華琦學過畫。

他們就這樣畫過一整個上午。

姚襄端來午膳,當然還有點心,三人一起吃了,又陪著那人閒話。

「陛下他們在做什麼呢?一整個早上都沒見到人。。。。。。恆初也是,他都會顧著我的。」他邊拿著點心咬,邊歪了頭,疑惑道。

水寒是怕他又要出去找,便又扯了話,「殳丞相和須將軍感情似乎很好?」他問道,想起方見到那人時,卻又不禁抬頭上望,「他都會從奇怪的地方跑出來。。。。。。」他嘀咕道。

「嗯,從進宮開始就是恆初在顧著我的。」殳辭微微牽了笑,說道;水寒才回過頭去望著他,「是這樣啊。。。。。。」那人又點了點頭。

「說起辭兒進宮時,也和現在一樣正逢桂花飄香。」姚襄牽著笑,柔聲道;水寒是蹙著眉頭望了他一眼,殳辭卻依然只是點了頭,「殿下也做了桂花糕。」他說,姚襄幾聲輕笑。

「也差不多逢月圓時。」姚襄又道,水寒想殳辭也差不多該記起今日是他初次進宮時,然而殳辭仍只是笑著點頭道:「是呢。」水寒才明白姚襄從不慌張的原因。

時至黃昏,姚襄才站起身來,摸了摸那兩人的腦袋,輕聲道:「差不多該走了。」水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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