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棧,吃早飯的時候……”貴人多忘事,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冥爚伸手戳了下花傾悅氣鼓鼓的嘴角,揚起笑:“你在意?在意他們勾搭上還是在意我?”
花傾悅心慌之下手一扯,冥爚痛呼一聲,扯回花銘手裡的銀絲,接著狠狠拍了下他的頭:“你是想揪光本教主頭髮還是想謀殺啊!”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不疼啊?”看他的樣子好像很疼……
冥爚雙手環胸,得意的揚起眉:“果然是在意本教主。看在你這雙眼和氣質的份上,本教主允許你暗戀。要是你能再像一點,本教主沒準就會收你做小廝,賜你機會伺候本教主。”
“誰要伺候你。”他要他像什麼?花傾悅別過頭,壓印著想拍醒冥爚發白日夢的衝動。
“這頭髮和眼睛、你怕嗎?”冥爚轉身,直直盯著花銘的眼,像透過那雙眼睛問另一個人。
花傾悅堅定的對視,搖頭:“很漂亮。”
冥爚笑了,神情朦朧:“花花墜崖那天,走火入魔醒來就變成這副摸樣了。你說,如果哪天我找到了他,膽小的他看見了會害怕嗎?”半年多過去了,活著怎麼還不回到他身邊!
是他害的嗎?花傾悅易容下的臉色刷白,眼角沁出一滴淚,震驚的看著冥爚的髮絲篤定道:“不會,絕對不會。”
冥爚撇嘴:“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會不會。”那傢伙心狠的很,就喜歡死在他眼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
“我說不會就是不會。”他是花傾悅的事情,現在還不能說!說了冥爚絕對會掉頭回去,不去巫疆找聖果治療他走火入魔留下的後遺症了。
冥爚轉頭,看到花銘如花傾悅如出一轍的柔弱和眼淚,心一動伸手將他抓到胸前禁錮著:“借你的嘴巴親一下。”捏著花銘的尖細的小巴,冥爚狠狠吻上他的唇,帶著怒氣和懲罰意味的撬開貝齒狠狠糾纏著閃躲的舌。
花傾悅本能的回應著,十指交叉回摟冥爚的腰,嘴角溢位細啞的呻吟,忘記了此刻身為花銘的事實。
而冥爚聽見細啞的聲音突然驚醒一般,推開胸前的人迷茫的連連後退。他怎麼可以……他怎麼能把別人當成花花的替身,花花是獨一無二的。直到抵在視窗邊,冥爚轉身逃命般從視窗跳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左千川嘆了口氣,將瓦片放回原處:“終於還是出手了啊!冥爚永遠會栽給花傾悅這種型別!”
“左護法下回要找死請找畫蘭,屬下不想被教主砍成幾段。”青鸞冷冷看了眼像小偷一樣趴在屋頂的左大護法,轉身下房頂。
左千川立即爬起來跟在青鸞身後:“小青真是的,每天僵著一張俊俏的小臉,難道你不知道神經系統不用的話也會生鏽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你也給爺樂一個嘛!”這個青鸞一點都不解風情啊!不虧身為十大夜衛之首,木訥!
“屬下不覺得哪裡可樂。”不再理會左千川,青鸞跳下屋頂,避開跟隨在身後的左千川閃身回房。再跟左護法相處下去,命都給交代了。
“青鸞好像話多了很多?焚琴你覺得呢?”柳棋掛在客棧前樹枝上,轉頭看向同樣掛著的焚琴。
焚琴傻傻的想了下:“有嗎?感覺不出來。”還是百年不變的木訥樣。
“你就別勉強自己想了,你那破腦袋純屬裝飾品!左護法最近常帶著青鸞做壞事,可別帶壞了人啊!”青鸞是他們的夜衛的領袖,若是被帶壞了,他們也沒好日子過了。
“你管他們兩個,書梅和畫蘭跟著教主,咱們不跟去嗎?”平時不都四人跟著,一人留守的?為什麼今天他們不跟上去,柳棋反而帶著他來跟蹤青鸞和左護法?
“神啊!你又忘了……教主說了,以後兩個跟著就可以了,你腦袋裡裝沒裝腦,老忘!”這娃,怎麼混上十大夜衛的,除了教主和他們幾個,誰也記不住,什麼事情也隔天就忘記!
焚琴不悅的嘟嘟嘴:“是你們太聰明好不好!”他才不明白他們腦子裡怎麼能裝那麼多東西,不覺得累嗎?看教主日夜失魂落魄的樣子,裝著一個人就很累了。
柳棋別開臉,跟焚琴說了也沒用,隔天還是要再說一遍。提醒焚琴的任務一直就是他負責,這感覺就好比帶了個奶娃,每天要餵奶,他就每天要把今天不能忘的事情塞進他腦子裡。他焚琴執行任務他還得盯著他完成!託他的福,連一點空閒時間都沒有!想到此,柳棋不悅的瞪了眼焚琴,腦痴,哼!
而焚琴則一頭霧水的看著柳棋,他怎麼又生氣了?
☆、第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