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施展,誰在這燒著的熊熊烈火之中仍能收放自如,誰的適應能力比對方更強,便是決定了勝敗的關鍵,而顯然的,那人不是公孫靜。
他咬牙,矮身躲過一劍,卻反被一腳踢出三尺,公孫靜狼狽的站起身,吐了一口血沫,他不信他真的不如他,他不信他贏不了他,他想,一定是因為這環境的劣勢的緣故,他是不可能會輸他的。
公孫靜舉劍擋下那男人向他劈來的一劍,兩人縱身躍開,力竭的公孫靜難堪的摔倒在地,反之,白衣的男人卻不喘不燥,甚至不見一絲疲累,翩然落下,衣袂飄飄,俊逸英姿,猶如謫仙,此時,白衣的男人身後的樑柱倒了一片,烈火燒上了他的髮梢,他卻身不動、意不搖,只是冷冷的瞪視著狼狽倒在地上的公孫靜。
「最後一招,定勝負。」長劍直指,白衣的男人傲然說道。
便是知道他的斤兩隻有如此,不願讓他當眾難堪,他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的要求,不肯赴他的戰帖、不上他的邀約,只是,他沒想到他竟會執著至此,甚至不惜傷了水橫波,也要逼他出面,只為與他一戰。
公孫靜勉強撐起身,仗劍而立,他橫劍,與他面對,帶著強烈的恨意與憤怒,猶如一枚蓄勢待發的羽箭,寧死不屈,寧死不從,公孫家的傳人如何能輸、如何能敗,他不能輸,特別是他,他寧死,也不要輸給他。
他從袖中悄悄的拿出了什麼,面對他的白衣男人沒看到,專注於戰局之中的梅疏影沒注意,他的身後,水橫波卻看到了,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她想出口警告,而此時,白衣的男人卻已經有了動作,手中的長劍直指公孫靜,朝他直刺而來,公孫靜橫劍而立,靜候,唇角噙著一抹事在必得的笑。
最後一擊了,公孫靜握緊了手中的東西,白衣男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水橫波來不及思考,推開梅疏影,往公孫靜狠狠的撞了過去,公孫靜讓他撞的踉蹌了下。
「你幹什麼?!」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