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香氣。
“我根本沒想當大官,等我賺一些錢我就不幹了,自己開個店子。”沈明宇也不客氣,拿起一個饅頭就咬,話說的也不清晰。“對了,你家的試驗田怎麼樣了?”
陳信聽這句話,暗中嘆氣,“你可別再打什麼主意了,就那幾畝地還我爹都老大的不樂意,不過現在還好,就是不是知道你冬天的那個暖棚是什麼樣的。”
他們正說著,田間的小道上傳來馬的嘶鳴,捲起的塵土從遠方飄了過來,兩個人終止了談話,都在看那邊,心裡想著是誰騎著一匹好馬到屯子裡來了?
又說著大牛和有錢靠在樹蔭下吃大餅子,有錢看大牛的沒有一點的白麵,就把自己的跟他換了一個。多年的哥們,大牛也不客氣,他們一人十個餅子吃的發撐,喝乾了桶裡的水就又去忙著侍弄有錢家的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留言吧~~一個人寫文是很寂寞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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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誰?好囂張。”沈明宇的眼睛追隨著飛馳而過的駿馬而去,手中還抓著夾了雞肉的饅頭,吃的噴香。
“好馬。”陳信也看著遠去的駿馬,喃喃的說,他皺著眉,似乎在想什麼,然後低頭看沈明宇,“今個兒去我家吧,你不總惦記著那幾畝試驗田麼?”
“啊?”沈明宇的嘴中滿是還沒咀嚼完的食物,看著陳信,用力嚼幾下,合著茶水嚥下去,“等下午忙完的吧。”
“先去我那裡,你這事兒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忙完的。”陳信搶先說,他很不喜歡那個皇子,這樣單純的沈明宇被那樣位高權重的人看到,十有八九沒好事。
“那我得和師爺說一聲,要不明天家裡沒人可不行,不是來了個皇子麼,要是看我不管事可怎麼成,這官丟了事小,我可怕掉腦袋。”沈明宇摸摸脖子,這裡皇權最大,犯事犯到皇子的手裡可沒地說理去。
“沒事,就今天去,明個我送你回去。家裡那幾畝地也不知道到底弄的怎麼樣。”聽陳信這麼一說,沈明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午後的太陽熱辣辣的,樹上的蟬鳴震的耳朵疼,大牛光著上半在有錢家的田東頭幹活,有錢在西頭,時不時的看一眼大牛,大牛那身古銅色的面板溼漉漉的一層薄汗,閃著誘人的光澤。馬蹄聲從遠處傳來,開始兩個人都沒有在意,直到一聲響亮的啼鳴,一匹高頭大馬站立在兩人面前。那馬一身的雪白,大熱的天也不見皮毛被汗水打成綹,馬上一年輕男子,兩道劍眉直插雲鬢,一雙鳳眼炯炯有神,高鼻樑,薄嘴唇,那唇粉的比屯子裡的秀姑還好看。身著一件絲質的滾銀邊的長袍,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火紅的劍穗兒隨著駿馬前後的挪動晃來晃去。那男子坐在馬上看不出身高,可是一身的狹義風範,想必也是修長飄逸。
有錢和大牛兩個人像是傻了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姬源看,姬源看到兩個渾身是泥的農夫如此放肆的看著他就不打一處來,如果手中有鞭子他早一鞭子就揮過去了。姬源拉緊了韁繩,彎下腰安撫躁動的墨目,墨目哼的打了一個響鼻,正好噴在了他前面的大牛臉上,大牛受到驚嚇,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姬源看到大牛睜圓了雙目,張著大嘴摔倒在地,看那副本事兇橫的模樣露出滑稽的面容,不禁哈哈大笑。墨目似乎也知道了眼前的人好欺負,蹄子輕抬,大牛來不及避開又落在了大牛的另一邊,只見大牛臉色煞白,沒了主見。
有錢看不過這有錢的公子哥兒把他們當作玩物,上前拉起大牛,轉頭喝道,“你這人,怎麼欺負人,小心我們到縣衙裡去告你,現今的縣太爺可是個清官大老爺,一定會治會給我們個說法。”
“哦?”姬源來到大嶺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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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聽到百姓對著一方父母官的好評價,倒是起了興趣,他彎了腰,趴在馬上,低下頭和下面的有錢說,“你倒說說,現在的縣太爺怎麼就能給你做主。”
大牛被有錢扶了起來,遠離了那匹仗勢欺人的馬,放心了不少。大牛性子憨厚,可是並不愚蠢,眼前的這個少爺來歷不小,一看就是個江湖眾人,是他們普通老百姓得罪不起的。急忙拉了有錢到一邊,“我們都是老百姓,哪見過縣太爺,公子你就不要同我們說笑了。”
姬源本來只是關注那個未曾謀面的縣太爺,經大牛一插嘴,他眯著眼睛看看大牛,看來這瞧著傻乎乎的漢子還有點小心思,也不笨嘛。“你們有什麼怕的,我不過就是江湖一個浪蕩子,從不問官府之事。只不過古來大都是民罵官,想你旁邊這個兄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