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像個情夫?真討厭的感覺……
八音撲到淺辭背上:“我還會回來的。”
淺辭應了聲,沒有回頭。暗暗想,其實他更願意聽到八音說,我不走了。
下午有件破天荒的事情。
有人在敲門,敲得還很規律很禮貌,一聽就知道不是八音那傢伙。
開了門,一張久違的臉,同樣是稜角分明,笑得卻神采飛揚,意氣風發。
“哥。”安淺辭抱了抱他,笑容隱約有少年時的光彩。
兩人進了屋,淺辭泡了普洱茶,舉杯相邀:“想來也有三年未見。”
安免辰看看屋子四周:“是啊。久不相見,不知近來如何?”
“無恙小安。”
安免辰喝了盞茶,才停止客套:“怎麼會住到這種地方來?”
“這種地方是什麼地方?”
“空空蕩蕩,獨守空閨。”安免辰感慨道,“是不是在戒色啊?”
安免辰就是那種看著很正經,其實滿肚子不正經的人,安淺辭依舊無語他:“哥,你還是老樣子,最近又騙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安免辰樂呵呵的樣子:“不多不少,剛過千。”
玩笑了會,安免辰才講到正事:“你讓我從京城回來,是要作什麼?”
“哥不是自稱有一顆八面玲瓏心麼?”
“賢弟如此高深,我向來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想和他繞東繞西,淺辭挑開了說:“我以後打理事務的時間可能會減少,你回來自然是替我。”“酬勞呢?”“你是想我告訴爹你在京都燒了京紅樓麼?”“啊,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淺辭淡淡地笑了笑:“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沒看透我。”“我看透你了,你就是隻披著羊皮的黃鼠狼。”〃送客。〃“弟弟~何必如此絕情~~”“那你先去漱漱口。”事實證明,免辰是假正經的!淺辭是毒舌的!
八音回家後,院子裡傷風甚和尚式在下著象棋。
“咦,你們在下棋啊?”八音湊上去。
尚式露出了不爽的眼神,很直接地問道:“你又做了什麼對不起主上的事?”
“怎樣算對不起主上的事?”
“這事不應該問你麼?”
傷風甚拿著棋子,對八音笑了笑:“別管他,他有點護主心切。”
尚式嘟噥一句:“鬧不明白你們這些人。”
傷風甚瞥了他一眼:“又不是情聖,鬧那麼明白做什麼?。”又對八音笑道,“白銀仙人在後院喝酒買醉。”
八音點點頭,向後院走去。
原來白銀醉了的時候是這樣的。他坐在石桌旁,桌上有好幾個酒罈,他單手支著腮,閉著
8、選擇 。。。
眼,嘴角是平的,臉也沒紅,醉和沒醉一個樣。
八音下蹲了身子,與白銀平齊:“白銀。”
白銀睜開眼,見是他,扯了扯嘴角:“嗯。”
八音還在想是直接點還是先關心關心他,白銀又閉上了眼。
八音便又喚了聲:“白銀。”
“嗯?”這下連眼睛都沒睜開。
八音隨便選了一種:“你怎麼了?”
“你管我作甚?”
“這個我不知道。”
白銀搖頭:“你要這樣子單純到什麼時候?”
八音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有能表明我是狐狸精的仙丹麼?”
“不用表明,”白銀又睜了眼,還動了手,使勁扯八音的臉:“你就是。”
“痛痛痛痛~”八音拍開白銀的手,“可是淺辭要證明!”
證明什麼?證明了你就跟他走了麼?
白銀眼眸的銀變得冰冷:“沒有什麼仙丹,你要麼跟我好好過,要麼就去死,找什麼仙丹!”這……就是所謂的酒瘋?八音扁了嘴,還沒來得及說話,白銀就站起來進了屋,冷漠的語氣:“你以為你當真就是我手心裡的寶,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麼?”尤其是這種要男人的事,想都別想!
八音煩躁起來,他的表達能力總是不夠,只知道自己煩,卻不知道怎麼說。最後只是抓頭髮,跺了跺腳。真是隻無力的狐狸受……
安免辰一點都不想在淺辭那色戒用的屋子裡過夜,尤其是和自己陰森森的弟弟。所以到了晚上,柳枝飄拂,月兒豐盈,一個良辰美景的背景,淺辭的屋子裡卻冷冷清清的。
淺辭又喝了口茶,他已經完全摸透了來了兩次的鬼的水平,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