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身邊得力的皇子就只剩了寧王,老奴不敢多言,惹得陛下父子相疑。”
“這事和慎兒有關?”文帝皺了皺眉,示意滿貴起身說話。
“不錯。老奴最近聽說,寧王手中掌握了一些懷王一案的線索,只是不知何故遲遲沒有上報朝廷。前些日子梁王一直忙於追查此事,還曾一度抓到了疑兇,只可惜那疑兇十分狡猾,還有同黨幫忙,梁王一時不查被他脫逃。梁王殿下有意上奏皇上,無奈被韓啟軒一事牽連,並沒有面聖的機會。”
“你是說慎兒其實一直知道兇手是誰,卻沒有說出來?”文帝沉思道。他對趙慎一貫信任,但事情涉及秦家……文帝也有些拿捏不定。
“老奴也只是聽說罷了。據稱,懷王這件案子的疑兇和當年的秦家有關,秦家的少爺曾經是寧王的伴讀,兩人少時十分親厚,寧王會對秦家網開一面也是人之常情。”
滿貴雖是這麼說,但文帝心裡明白,這人向來是混成了人精的,若真的只是道聽途說,斷然不敢拿出來有辱聖聽。他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死的是慎兒的親哥哥!什麼樣的交情,值得他縱容了殺害自己兄長的兇手?”他其實早就對趙恆的事情心存疑惑,當日也有傳言,說殺害趙恆的兇手是那把飲霜刃,種種證據都指向了當年的秦家,文帝也曾暗中派人調查秦家犯案之後可曾留下什麼活口,但秦家十年前就已經被滿門抄斬,連族中旁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