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赫心情很好的一路哼著小調把車開到餘陽臣家,擅自開啟門後舒服的依靠在沙發上。剛吃晚飯正在收拾桌子的餘陽臣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來踹了他一腳,不客氣地說道:“滾起來,別跟個死人一樣。”
“可不敢裝死人,被你解剖了就麻煩了。”陸赫笑嘻嘻的坐端正了,想起剛才的事,不禁摸著嘴角說道:“陽臣啊,那個林野可真有意思,這麼容易就被激怒了。”
餘陽臣剛準備拿起杯子的手僵了一下,接著又神態自若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問他去找林野幹什麼。
“這還用說?”陸赫笑著,伸手摟住餘陽臣的肩,說道,“當然是去調戲他了。”
餘陽臣一把推開眼前的人,毫不猶豫的就將手中的杯子朝他扔過去,然而陸赫卻很熟練的起身躲開。杯子打在牆上,留下一片水漬,碎片也灑落一地,像鋼珠一樣叮叮咚咚的在地板上彈出清脆的音調。
陸赫看著滿地的碎片,故作無辜的對餘陽臣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再說了,這招你都用了十幾年了,自打你拿得起東西就摔杯子,也該換點新鮮的了。”他這麼說,是因為從小到大他沒少被餘陽臣扔過杯子,只是很少有砸到他的罷了,要麼他是躲開了,要麼就拉孟琛出來當擋箭牌……
餘陽臣冷眼看著他,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別再去招惹他,也別再跟我提他,不然,我一定讓你躺在我的手術檯上,我說到做到。”
丟下這句話,餘陽臣起身便回了臥室,客廳裡只剩下陸赫一人,和滿地的碎片,反射著清冷的月光。
“我操,你說他來找我幹嘛?他丫的吃飽了撐的沒事幹了是吧!”
還是氣不過的林野一腳踹在櫃子上,嚇得一旁洗盤子的店員趕忙扔下手中的活逃了出去。
吃著蛋糕的孟琛到時一臉淡定,她拿起叉子來敲了敲桌面,略顯無奈的說道:“你看你,爆粗口都把小朋友嚇跑了,別這麼激動啊,小赫那擺明了就是想激怒你。”
接著,孟琛又對林野簡述了一下陸赫這個人,他惡趣味的很,對一切比他小的生物都感興趣,不論男女人獸;接著她又列舉了一下比較典型的例項,像是小時候調戲低年級的學妹被學校下了不止一次的通緝令,還有跟隔壁家的貓玩耍,不知怎麼的好�